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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辆摩的停下,二雷摘掉头盔递给师傅,付完钱,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走近桓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卧槽,我真不知道那里面还有这种事...”
桓昱没说话,他侧目直勾勾盯着二雷,深秋寒气重,二雷耍酷,就穿了件单衣,一程摩的过来,他冻得直吸溜鼻子。
感受到那道强烈目光,二雷摸了摸鼻尖,“看我干什么?”
“没事。”
桓昱转而目视前方,二雷说得真诚,确实不像故意将他往火坑里推,不过就算今天真掉火坑里,也怨不得别人。
可能是觉得学霸就爱深思熟虑,所以二雷也没追问,跳过这个话题问:“那你现在准备去哪?”
“找宾馆开个房间。”桓昱指了指眉上的伤,“我没法回去,我哥肯定能看出来。”
二雷看了眼他手指的地方,一道细小,不太明显的伤口,他不以为然道:“你这伤又不深,你回去就说你是骑车撞的不就行了?”
“我哥哪有那么好糊弄,他肯定能看出来。”桓昱叹了口气,扭头多嘴问了句:“你放假了?”
“嗯,放三天。”
“你那有地方歇吗?”
二雷家在城中村,他平时放假也不回去,就换季才回去拿点衣服,其他时间都和朋友鬼混,什么网吧、KTV各种能过夜的地方,他都轮着来。
“我不回去,我奶奶在家,你要是不嫌弃,你去睡吧,我把我房间钥匙给你。”
“你不回去?”桓昱反问,“那你在哪过夜?”
“今天是打算去郊区的农家乐。”二雷眨眨眼睛,摒弃掉会带坏好学生的自责,“你去吗?”
*
弯弯曲曲的郊区小路,水泥路只修了一截,剩下的全是土路,一行十几个少年,骑着摩托车,在两排秃了一半的树木间,迅捷飞驰。
桓昱坐在一辆摩托车后,他戴着头盔,在夜晚厚重的湿气里穿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澎湃的畅然。
二雷口中的农家乐,其实就是村子里能让他们喝酒的平房,桓昱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屋里平时接待他们的人出来,一眼瞧见桓昱,开玩笑说:“嚯,哪来的帅小伙!”
桓昱性格不算拘谨,他其实和周迟很像,交朋友不是非讲究过志同道合,只要能聊得来,不管三教九流都能交。
他冲人笑了笑,对方没再留意他,直接问二雷:“还和之前一样吗?”
二雷说对,院子银色大门哐当关上,桓昱还拎着头盔,被他勾着肩膀进去。
一群不学无术的少年,围在屋子里抽烟喝酒,桓昱融不进去他们都话题,他陷在老旧的单人沙发里,双腿岔开,修长手指夹着烟,垂在腿中间的空隙,听他们插科打诨。
二雷喝得脖子通红,伸手揽住桓昱肩膀,拍拍胸脯,和桌上兄弟吹牛,说自己和八十中的年级第一是铁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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