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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躺在被放倒的后排座椅上,吉普车的空间足够容纳两个人。梅森跪在他身体上方,胳膊小心翼翼地撑在他脑袋旁边。这感觉有些奇怪,舒尔茨想笑,从后备箱到垃圾快餐,真棒,现在他成了需要被照顾的那一个。
梅森不敢去想他正在做什么,他的大脑混沌又麻木,从那蜿蜒的海岸公路,到墨西哥炙热的黄沙,好像这惊心动魄的两天是一个太长久的梦。舒尔茨的衬衫上混合着古龙水和火药的味道,优雅又危险,就像他本人。梅森把脸埋在他的颈窝,用舌头和牙齿品尝那一小块皮肤,他感觉舒尔茨放在他衬衫下面的手在慢慢收紧。
认真的?现在?在这里?
这一切荒谬又疯狂,一切都在翻滚、失控,他敢肯定无论如何这也不会是舒尔茨计划中的一部分。吉普车里的温度在升高,他觉得热,而舒尔茨贴在他身上的手掌滚烫地像一块烙铁。那温度也许会把他灼伤,烧焦皮肉,留下血红的印记,梅森胡乱想着。
他会因此受伤吗?
噢,请,拜托,求你了。
梅森吻着舒尔茨的下巴,那些细小的、浅棕色的胡茬刺得他舌尖和嘴唇痒痒的。舒尔茨的手掌在他的下腹摩擦,梅森抓住对方的右手,伸进裤子里去,舒尔茨在他身子底下瞪大了眼睛。
“干嘛?”梅森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
“等等,舒尔茨,这该不会是你第一次……”
舒尔茨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了,他咬着牙一言不发,左手搂住梅森的脖子,让唇舌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活儿有点糟糕,他从奶油球偶尔皱起的眉毛能感觉到这一点。抚摸别人让他感到有些奇怪,那跟他取悦自己时有所不同,更别提他还断了根骨头。梅森抬起脑袋,结束了那个漫长的吻,他看着舒尔茨,眼睛红红的,杀手先生心虚地停下了动作。
“我弄疼你了?”
“闭嘴。”梅森把舒尔茨的腰带解开,“看着,去学。”
这家伙造反了!舒尔茨气得想翻白眼,究竟是什么让那个乖巧漂亮的奶油球变成了现在这样,或者他应该把这一切算作趁人之危,但是有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向上,大脑当即停止了运作。
梅森趴在他的大腿上,舌尖包裹住那敏感的皮肤,炙热的口腔差点让舒尔茨立刻缴械投降。他的手指在根部捏弄,熟练又灵活。舒尔茨感觉他像是又回到了童子军的时代,这一定相当丢人,他想,但是梅森抬眼去看他,金色的睫毛又变得湿漉漉的,他张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舒尔茨仰起头,他控制不住加促的呼吸,胸口传来一点点疼痛感,像一根针横在他的胸腔里,在呼吸的间隙一下下刺入血肉。现实和虚幻在他的面前交错,他看到一个个名单,看到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他看到一个又一个他在乎的人在他面前消失、离去,而周围的一切都像是在地狱里炙烤。舒尔茨抬起手臂,他想去抓住梅森,可周围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见。他又陷入了那场大雨,挥之不去的机械音。尸体、鲜血、废墟,散落一地的文件。
汤姆·舒尔茨
汤姆·舒尔茨
你一直有选择,你可以结束这一切。你可以活,梅森可以活,忘掉名单,忘掉那些战争、死亡、阴影,忘掉那双天空上的眼睛,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全都近在咫尺——
汤姆,你为什么不肯停下呢?
“梅森!”
他从溺水的感觉中猛地挣扎而出,奶油球搂着他,双颊泛红,蓝眼睛担忧地看着他。
“你昏过去了。”梅森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抱歉,你还有伤,我不该……”
他的话没说完,梅森感觉自己被猛地搂进了一个拥抱。那拥抱有些太紧了,紧到梅森能清楚地听见那砰砰作响的心跳声。他想爬起来,可舒尔茨只是勒紧了手臂,他听见那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近乎于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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