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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两个月前他劈腿了,把我从公寓里撵出来。不过那样也好,我可以随便养宠物了,布莱尔对狗毛过敏,但我从小就想要一只小狗,哦,我现在有两只,泰迪和泰瑞,它们才一岁多。我还有只乌龟,你已经知道了,它叫……”
噢,耶稣上帝,噢,圣母玛利亚,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舒尔茨弯腰,从提琴盒里拿出胶带,他撕下宽宽的一截。梅森还在眉飞色舞地讲着,他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把胶带按在了梅森的嘴上。
把这家伙丢进后备箱里绝对不是什么值得内疚的决定,舒尔茨想。
*
被绑票之后,你能获取到的信息总是少之又少,就像那些剧本里写的一样,绑匪不会流露出过多的感情,而恐惧往往来源于对陌生事物的未知。梅森想,他理应感到害怕,感到恐慌和无助,可他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屋子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小灯,他闭着眼睛,躺在硬邦邦的地毯上。手腕上的绳子弄得他痒痒的,起了些红疹,他的皮肤娇嫩,那些毛边和地毯上的小刺让他有点儿睡不着。
梅森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他昨天晚上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居民,窝在沙发上看《鲁保罗变装皇后秀》,今天就沦落成了杀人共犯,在洛城郊区某个鸟不拉屎的汽车旅馆过夜。他对未来没什么期许,但那七年平凡的人生真的是他想要拥有的吗?他每天健身,保养牙齿和皮肤,花时间把头发打理得柔顺亮丽,他一直在等待着,像开机时的打板,像闪光灯亮起,他弄不清楚那感觉该从何说起,但每当他闭上眼睛,逃离麻木、虚无的现实世界,有一个声音总在他的耳边响起。
梅森,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他听见舒尔茨从床上走下来的声音。这是个怪人,梅森想,他开枪杀人,逃跑时又不慌不忙,好像不是逃离现场的罪犯,更像个胸有成竹的条子。他穿西服,拿电影里黑手党才用的提琴盒,舒尔茨是个坏人吗?也许是,他用枪顶着梅森,还把他塞进后备箱。可坏人会因为一个人质的眼泪跑去买热狗和可乐吗?舒尔茨看着不坏,梅森想,他的五官周正,眼睛深邃,看上去正直、体面,甚至像警匪剧里的超级警探。这样的人也会是变态杀人狂吗?
一双手忽然按在他肩膀上,梅森紧张地睁大了眼睛,他隐约看见舒尔茨半跪在他面前,把绳子解开了。
“你翻来翻去的声音太吵了,奶油球。”舒尔茨的声音冷冷地,“别想着逃跑,你迈出这屋子一步,我就毙了你。”
奶油球?梅森觉得脸颊发热,他点了点头,重新躺回地毯上。他看见舒尔茨回到了床上,躺下,手里仍握着枪。梅森觉得这一天足够疲惫且漫长了,他放松身体,把眼睛闭上。
这一次,那些烦人的声音不再响起了。
第4章
舒尔茨感觉自己在雨中奔跑,他的西装湿透了,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里。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盏盏微弱的路灯隐约照出道路的形状。
他跑得很费力,像四肢被铸了铅,他张开嘴,尽力获取更多的氧气。他感觉双肺正在裂开,胃部绞痛,肌肉像要从骨骼处剥离、坠落。他在空旷的路面上停下,双手支着膝盖,瓢泼大雨击打着地面,震得他耳膜刺痛。
你可以随时停下来,有声音在对他说。你不必一直向前跑,汤姆,你为什么一定要跑呢?
他抬起头,雨停了,路灯变成破烂的灯管。他看见掉落的天花板,倒塌的橱柜、电脑桌,短路的电线,还有迸溅的火花。
“瑞奇?莱克?大个儿?斯蒂芬?有人吗?”他朝着那堆废墟喊,“上帝啊,有人在吗?”
不,不,不。
他扫视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玻璃,污水,墙体坍塌的残块,废墟里一片死寂,只有他的呼吸声。舒尔茨绝望地注视着这一切,血,枪孔,破碎的衣物、鞋子,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有那声音还在响着。
可你还是可以随时停下来。不去想这些真相、阴谋、良心拷问,汤姆,做回一个杀人机器,回到你所受的训练中去。时间、地点、人物,你只需要知道这些。没有朋友,没有牵挂,没有情感,一切都是数字、计算,你是一串代码、一个命令,你是精确到0.1%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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