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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茨拨弄了几下头发,他把中控面板上的旋钮打开,车载音响里顿时跳出一串令人愉悦的古典音乐。他抓起放在腿上的手枪,伸手摸向后座位置的储物格,他需要把枪放回去,但有什么东西把它挡住了。舒尔茨再次探了探胳膊,他感觉枪口戳在了什么柔软的物体上面。
他转过头,对上了一双宝蓝色的眼睛。
舒尔茨大叫起来的同时,也听见了梅森看恐怖电影时的尖叫。
第2章
梅森有一箩筐的问题,他感觉自己从高中起就没怎么动过的大脑在费劲儿地咔咔转动。
这个穿得像刚从婚礼上逃婚出来的家伙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绑匪吗?梅森想,这人刚刚在加油站开了枪,还有心思听古典音乐,这答案八成是肯定的。他想起汉尼拔之类的悬疑剧,里面的变态杀人狂总是优雅又从容不迫,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也会成为餐盘上的一员。上帝啊,他从不乘坐飞机或快艇,不去玩极限运动,他买了三个空气净化器,只为拥有一个能够活到八十岁的健康肺部。他怕死怕的要命,活得比谁都仔细,可现在呢?他却要被做成肉泥果冻了。
可是巴奇、泰迪和泰瑞可怎么办?梅森觉得更加悲伤了,泰迪和泰瑞可能会被其他人收养,可有谁愿意收养一只乌龟呢?可怜的巴奇,它的生命还那么的漫长,也许再没有人愿意为它在清晨切好草莓块,带它去阳台晒太阳了,动物保护组织也会为乌龟的生活环境抗议吗?它们那么小、那么缓慢,会有人愿意为它们去抗议吗?真糟糕,那真糟糕。他激动地想着,流下眼泪来,绑匪皱着眉头,紧张地盯着他。
“你哭什么?”绑匪问。
梅森抽着鼻子,“我有一只乌龟。”
舒尔茨的一生中听过许多种临终遗言,最多的一句是“我还有孩子”,也有人说“告诉妈妈我爱她”,更俗套的是各种伴侣的名字,好像那些崇高的爱能够唤醒杀手的心,好放他们一条生路似的。但是在舒尔茨的暗杀生涯中,他从来没听到有人说过“我有一只乌龟”这种鬼话,他怀疑面前这个穿着粉红色花纹衬衫的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大脑疾病,毕竟正常人也不会在听见枪响后选择跳进杀手的车里。
“我不会杀你。”舒尔茨想,暂时,“是的,我是个杀手。不,我不想听你讲乌龟的故事。抱歉,我也不能放你下车,不过你跳上我车的画面肯定被闭路电视拍到了,所以你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已经被当作了我的共犯,就算你现在下车还是要吃官司。”
抽泣声停止了,舒尔茨瞥了一眼后座,“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需要冷静,需要把思路理顺,他的枪还戳在对方的大腿根上,这个姿势略微有些不雅,更何况他还要分出一半的精力给眼前的路。舒尔茨觉得他需要一点冷空气让他镇定下来,他再一次看向那个倒霉蛋的脸,发现对方低着头,正盯着他的枪口看。
“你是同性恋吗?”梅森红着脸,问他。
“什么?耶稣基督啊!不!当然不是!你……”舒尔茨感觉血往上涌,“为什么?”
“对不起,”梅森小声说,“你顶着我那里,我以为……”
舒尔茨差点一头撞在护栏上。
半小时之后他们在休息站停了车,舒尔茨兜了几圈,最后把车子藏在公厕后面,他走下车,确认没什么人之后,把梅森从车里面拽了出来。舒尔茨绕到后面,打开了后备箱,他其实可以把梅森留在后座上,他知道这家伙绝不会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但是梅森的杀伤力不在那软绵绵的小拳头上,舒尔茨头痛地想,他们之间短短的几段对话已经让他想把车开到大西洋里头去了,舒尔茨把这一现象归结于他那金贵的大脑对这些愚蠢言行的过敏。
“进去。”他扶着后备箱盖,没好气地命令道。
梅森撇着嘴,不情愿地躺了进去,他把脸枕上手背——太gay了,舒尔茨觉得眼睛有点疼——梅森蜷缩成一团,眼圈红红的,蓝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
“手机给我。”
梅森咬着嘴唇,“在加油站的时候就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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