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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奎心怀忐忑地跟在文夫人身后,回到家里,似乎预感到这个善良的母亲心里早已阴云密布了。
她坐在太师椅上,冷冷地问道:“奎儿,告诉我,你干这件事,是不是另有企图?”
文奎心里“格登”一下,老夫人果然厉害!
既然已被她洞悉,他干脆直说了:“娘,天下就要大乱。最多在明年春夏,老百姓就要造反了,要想保住文家的产业,我必须提前做准备,把文家的青壮年男子都武装起来。”
此言一出,文夫人神色大惊!
“你是听谁说的?”
“娘,你想想,这些年来,不是旱灾,就是水灾。连年灾荒,饥民遍地。而腐朽的官僚,一个个都置百姓于水火之中而不顾。这是要改朝换代的征兆啊。历朝历代,官逼民反。所以,我们不能像当年爹在世那样当守财奴了。我不但要建立一支护村队,还准备为这些佃户地租减半,让他们度过灾荒。我了解过,很多佃户打出来的粮食,除了交租,只够吃半年,还有半年只能吃野菜,或者外出讨饭。”
文夫人听了文奎的想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奎儿,你这是要败家吗?”
文奎:“娘,我说过,我要把我们家的产业扩大到十倍,甚至百倍,而不是像爹那样当个小财主。”
“地租减半,还免费教佃户健身习武!你当我这个家是什么了!不行,我不同意!”
文夫人倔强起来,文奎不由暗暗后怕。这个慈母,可不是没有原则的人!
“娘,你说过了,这个家由我作主。如果你事事干涉,我还怎么干事?如果孩儿连这点自主权都没有,我宁愿去坐牢!”
“你?你想气死我吗?”
“是与非,成与败,试一年不就行了吗?我们家有三百五十多为良田,两千多亩山林,难道还怕饿死不成?”
“那三百亩地……不是卖掉了吗?”
“实话告诉你吧,崔浩死了,地契也被我烧了。等崔浩这件事的风头过去,我就让人下地干活!”
文夫人一听,心里明白大半。那天深更半夜,文奎和辛力刚翻围墙回家,背后的事情可不简单!
想到这,她的后背脊一阵冰凉,冷汗涔涔!
文夫人压低声音问道:“崔浩是你和老辛干掉的?”
文奎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母亲,想骗她很难。不如让她知道真相,把她一起拖下水。
“奎儿,娘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啊。”
“娘,请放心。我干的事,我有分寸。”
话是这样说。文奎暗道:哼,老子可是刑警队长出身,反侦察能力强着呢。崔浩一案,就算信州知府王道生亲自侦破,那又如何?
东厢房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文夫人知道事情真相,倒也没有惊慌失措。现在,她反倒理解了文奎想建立地主武装的想法。
文奎道:“娘,我需要一些银两打通关系。”
文夫人不解地问:“你想干什么?”
“买通信州知府王道生,让他当我的后台老板!”
“你需要多少钱?”
“黄金一百两!”
“那个畜生,值这么多钱吗?再说,如今的贪官污吏,胃口太大。一百两黄金,万一他不放在眼里呢?”
“娘,这是儿子的买命钱。听说崔浩的儿子崔青风已经赶赴饶洲县城,估计是去找尹力。尹力要是揪住我的事不放,甚至把崔浩的死扣在我的头上,我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横竖是个死,喂苍蝇不如喂老虎!万一王道生这条老虎落了套,就算尹力,他奈我何也?”
文夫人用将信将疑的眼光瞪着文奎,内心翻江倒海一般。在她看来,这个儿子简直在一夜之间长大了,整人的手段甚至比老子强百倍。
一百两黄金,几乎用掉文夫人一生的积蓄。那种感觉真是比割肉还疼。
终于,文夫人摆摆手,嗫嚅道:“奎儿,你去练武吧。这件事容我再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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