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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等人停下脚步,都这样叫她。
崔姑姑就是这醉花楼的老鸨,青楼里的女子都叫她妈妈。
她开了门,看见满脸痛色的扶姣和躺在地上的燕儿,眼中闪过不耐:“都在这儿闹什么!再过几日就是花魁大比了,到时候你们几个都得挂牌上场,到现在了还学不会规矩?”
如今秦淮三家青楼为首,分别是醉花楼、眷仙楼和品春楼,这三家每三年就要开一场花魁大比,从三家之中选出才情最佳、容貌最美的女子作为花魁。
而上牌子,就是卖身的意思。
崔姑姑的意思是,她们这些还没开苞的新人都会在花魁大比上初次登台,等待着恩客花钱买下初夜。
温香显然很知情识趣,她看崔姑姑虽然不耐烦,但并没有太生气,立刻将准备好的理由拿出来说:“妈妈,是我们不懂事儿了,您别生气。”
崔姑姑冷哼一声:“都堵在这儿干什么,燕儿怎么破了相了!”
温香看了一眼捂着嘴哭哭啼啼的燕儿,立刻祸水东引:“是扶姣,她用头磕破了燕儿的嘴,里头也坏了。”
扶姣自然不能任凭温香一张嘴把话都给说了。
“妈妈,”她现在脸色苍白,疼痛在身体里流窜,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痛喘:“我正在这儿跑药浴,温香带着人闯进来,言语之中说妈妈偏心于我十分不满,所以来报复我,您看。”
扶姣站起身,手臂挡住胸前风光,让崔姑姑看她小腹处的青紫。
崔姑姑狠狠一甩手:“你们这帮成事不足的丫头片子,就知道给我惹事儿,都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想挨打!”
温香听见挨打两个字,哆嗦了一下,随即立刻换上一副娇嗔的模样,冲着崔姑姑。
“妈妈,您别生气啊,这回是我听了别人挑唆,这才跟扶姣妹妹起了冲突,您放心,我这几日练舞练得勤快着呢,就盼着花魁大比上能脱颖而出,给妈妈赚来好价钱。”
崔姑姑斜眼看了一眼温香,温香在众女子之中相貌是最出众的,也最适应醉花楼的环境,才艺学得殷勤,伺候人的本事也练得好,瞧现在这模样,的确有当下一任花魁的潜质,崔姑姑脸色就和缓下来。
她拍了拍温香的手:“行了,妈妈知道你一向上进,还指望着你在花魁大比上出头,给我们醉花楼长长脸,也好接上百合的位子,但是你可别太过了,不能伤了别人的脸!”
温香倚靠在崔姑姑怀里,看着扶姣,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最恨扶姣,明明样貌才情都不如她,却能日日泡着滋补身体的药浴,可现在看来,崔姑姑还是对她寄予厚望的。
百合是上一次花魁大比的胜者,是秦淮第一的花魁名伶,要是能接替她,以后伺候的恩客就都是达官显贵了。
“妈妈,您就放宽心,再也不会有下次了,”温香指了指脸色苍白的扶姣:“女儿我做了糊涂事,但是也是为妈妈解忧啊,您去瞧瞧,女儿也算是帮了扶姣妹妹呢。”
崔姑姑上前去,看见浴桶之中逐渐溢出血丝,丝丝缕缕的,是从扶姣身下溢出来的。
她再看扶姣小腹,了然于心,这是毁了身子了。
也不算大事,还省了她一碗绝子汤。
看扶姣还想说什么,崔姑姑盯着她只算清秀的脸,啧了一声:“行了,温香也没干什么,一会我叫人来给你送点药,你涂上把这淤青消了不就行了,干咱们这一行的,哪有你这么矫情的!”
那一桶药浴已经凉了,崔妈妈拍了拍扶姣的脸:“别怪妈妈不疼你,怪就怪你自己样貌平平,还好有一副好身子值得妈妈养你这几年,你要是争气,等挂了牌子自己拉客,赚的银子多了,妈妈肯定帮你讨回公道。”
扶姣垂眸,再没多说一句话。
无人能为她主持公道,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所有人鱼贯而出,扶姣凝视着温香。
她身姿妖娆,不屑的回首看了扶姣一眼,无声道: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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