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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月的话仿佛平地一声惊雷,连闭眼的程孟章都睁开了双眼。姜夫人率先回神,急忙开口反驳,“姑娘在说什么?谷中人尽皆知,康儿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的儿子。”写月没有错过姜夫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心下了然,写月继续开口解释道,“二少主的确是姜夫人十月怀胎所生,但夫人您真的是姜夫人吗?我曾无意间为夫人把脉,夫人根本未曾生育,何来十月怀胎生下二少主一说?况且我听闻二少主出生前后,夫人身边刚好死了个薛妈妈,您说,这死的到底是薛妈妈还是姜夫人呢?”
姜夫人心下一慌,想是那日无意之间扶了写月一把,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旁边的程康却先一步不可置信的开口,“你胡说什么?我怎会不是母亲生的?”
写月微微一笑,“是否生育过,有经验的稳婆自然看得出来,我想药王谷中,不缺这种行家吧?”
姜夫人那边已经稳下了心神,眼中闪烁着点点泪光,“谷主,你我夫妻多年,难道就凭这丫头的一句话,您便要疑心我嘛?就算康儿非我亲生,我吃斋念佛多年,与少主向来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对少主下手,何况少主出事那日,整个谷中的人都知道,我在后山从未下山,也未曾派人下山,如何会与少主失踪有关?”
写月觉得,这姜夫人还真有大将之风,临危不乱的很,她都有些揭穿她了。但正事还是得办的,写月镀步到莫柔身边,缓缓开口,“少主是否与夫人有仇,夫人心中清楚。不过您说没机会掳走少主我觉得不见得吧。毕竟少主不是三月初五一早失踪的,而是三月初四晚上就失踪了吧。”写月起身,绕着莫柔走了一圈,缓缓开口,“我猜少主三月初四那天提前同少夫人说过,他晚上不会回去了,但不知为何他又突然回来了。结果刚刚好,少主碰到了少夫人与二少主私会,随即拂袖而去。结果第二日一早就有人说少主不见了,这时候夫人派人给了少夫人你一套说辞,让你同外人说少主是一早才不见的。你想着,这位婆母定是为了保护你和二少主,就答应了下来,而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秦妈妈,你们也想办法弄疯了她,挪去了后山。我说的对么少夫人?”
莫柔的脸色有些苍白还是倔强的说道,“姑娘所说不过都是猜测罢了。”
写月又说道,“我既然开口,自然是有证据的,我从秦妈妈的疯话中听到,只有少主歇在书房,她都会准备一碗汤饮送去,初四那晚厨房本来是没有准备的,结果过了半个时辰,秦妈妈又吩咐准备了。想来是少主愤怒离开内院,虽没惊动其他人,却还是被最亲近的秦妈妈发现了吧。”
写月说完,莫柔忍不住瘫坐在地上,她的确虚报了程序的失踪时间,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一直怀疑是程序做的。
莫柔无声的认下了写月说的话,倒是姜夫人依旧稳如泰山的开口,“姑娘总是有理的,若真如姑娘所言,是我囚禁了少谷主,也是我嫁祸给康儿?康儿既然非我亲生,我又何故会为了他囚禁少谷主?姑娘所言岂不是前后矛盾?”
写月点了点头,心里感叹这位姜夫人真的是条理清晰,逻辑顺畅,朝着姜夫人走了几步缓缓开口,“夫人说的十分有理,所以夫人抓了少谷主并不是为了二少主,二少主之事不过是正好给了夫人一个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就算他日事发,夫人也尽可以像今日这般推到二少主身上。少主被抓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发现了夫人最大的秘密吧。”姜夫人闻言瞳孔一缩,写月没理会继续开口,“药王谷招募药人,我当初怕少谷主混在药人中出去,就查了药王谷的药人记录,结果发现了问题,药王谷最开始,每年所招药人不过十余个,但从十几年前便开始逐年增多,去年更是将近千人,偏偏这么多的药人,却没有一个活着药王谷,这显然不正常。而逐渐接手谷中事务的少谷主会没有发现吗?我猜他定然是查到了夫人头上,才惹祸上身的吧。夫人此次一石二鸟,想直接废了两位少主,是想谷主去世以后,自己接手这药王谷吧。”
写月正说着,风离也已经回来了,用眼神示意写月人已经救出,事情已经办妥。写月安心了几分,姜夫人眼见自己最大的秘密也被写月说出,随即不再伪装,站起身来吹响口哨,瞬间屋中涌出许多蛇虫鼠蚁。众人都被这种变故惊到,分分自顾不暇,姜夫人也趁机飞身而走,一旁的黎修早就被写月交代要看住姜夫人,随意一早就注意着她,她前脚刚动,黎修就急忙起身跟上。姜夫人自然不是黎修的对手,顷刻就被黎修追上,随即被一掌拍倒在地。
姜夫人吐出一口血,缓缓回头看向黎修。黎修没管她眼中怨毒的目光,自顾自开口说道,“你和九黎教是什么关系。”
姜夫人闻言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关系。”这话刚刚说完姜夫人就口鼻中流出黑血,没了气息。这死法跟他前些日子抓到的眼哨死法一直,黎修眸色暗了暗,转身回去。
这边屋子里乱的很,还是程康率先想到办法,派人撒了驱虫的药粉,才将屋子里的东西吓退。风离护着写月和言灵,三个人都没什么大碍。屋子里的其他人就显得有些狼狈了。黎修回来时就发现屋子里的毒物都退了,写月也没什么事情。
而一旁的程孟章早已被一通真相砸的眼花缭乱,又经历这通混乱忍不住咳了一会儿,随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开口说道,“家门不幸,劳烦诸位小友帮忙,救出序儿。剩下的事就由我药王谷来善后吧,请各位先回去休息,等序儿养好了身子,我定然让他前去拜谢。”
写月四人自然不好推辞,告辞离去。刚刚走出门外,写月就看向黎修,“那个姜夫人跑了?”
黎修看着写月的眼睛,不自觉地被写月吸引,他从未认真看过一个人眼睛,写月的眼中好像映着星光般闪亮,他忍不住想起刚刚在屋子里写月头头是道的分析各个线索,将一屋子人怼的哑口无言,好像个耀眼的太阳。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写月的话。
风离本来也在等黎修的下文,结果转头就看见黎修带着些傻气的笑容,忍不住摇了摇头,拉着言灵先走了,果然是爱情会让人变傻,他的乖徒儿可不能被这人传染了。
写月看见黎修的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这次黎修回了神,回道,“已经死了,她应该是中了蛊,有人怕她说出什么就直接灭口了。”
写月点了点头,心道这药王谷中,姜夫人肯定还有其他的同伴,这些人必定时刻躲在暗处,姜夫人被灭口倒也不稀奇。随即就和黎修先回了院子。
一行人各自调养,第三日上午少谷主程序来访,风离和写月一同见了他。
写月是第一次见这位程少主,他人长得斯文白净,但似乎是被囚禁了许久的缘故,整个人颇有些瘦弱。
程序一进门就给两人行了大礼,“程序多谢二位出手相救,也多谢二位揭开姜氏的真面目。”
风离急忙把人扶起来,写月也避开了这个大礼说道,“少主客气了,少主如今可大好了?”
风离拉着程序坐到桌边,程序温和的笑笑,“劳烦姑娘垂询,在下不过是被关了一年多,精神有些不济,身体上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请问姑娘。”
写月猜到了程序想问什么,但还是客气地回道,“少主尽管问就是。”
程序叹了口气,“在下不明白,姜氏为何不杀了我?她在药王谷不过是为了炼制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既然被我发现,为何没有杀人灭口呢?”
写月从袖子里掏出那根木兰簪子递给程序,“少主可认识这个?”
程序接过簪子,眼中闪过惊讶,但脸上的表情还是逐渐由惊喜转变了哀伤,摩挲了簪子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这簪子是我做来送人的,不过这簪子的主人已经不在人世了,此物也丢失多年了,不知姑娘是从何处得来的。”
写月虽然心中叹息这对苦命的鸳鸯,还是开口解释,“少主与木兰姑娘的事,我也听说了。这簪子想来就是少主送给她的。木兰姑娘的事我想少主应该是疑心谷主的,但此事想来不是谷主做的,而是姜夫人做的。至于动机吗,可能少主很难相信,这位姜夫人似乎……对少主有意。”
程序好像被这消息当头打了一棒,他沉默了许久,将脑中那些陈年旧事翻了出来,姜氏从前对他殷勤亲近,似乎的确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从前以为不过是姜氏想装做一个慈母,谁知她竟是存了这般龌龊心思。他竟然也从未察觉,还因此害得木兰命丧黄泉,并他也为此与父亲疏远多年,导致父亲郁结于胸,重病缠身。他当真是个不义不孝之人。
自我反应了好一会儿,程序才压下了眼中的泪花,打起精神开口,“父亲说,各位想借用后山的灵泉,所以我今日也是来带各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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