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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无奈道:“我原以为她虽不喜欢我们,毕竟是当家主母,好歹面子上要过得去,没想到竟绝情到如此地步。”
“咱们跟她哪儿来的‘情分’,早在分府时就断得一干二净了,你也不必因为她是长辈就委曲求全,”傅深满不在乎地道,“现在她眼里只有傅涯,且等着吧,看她那宝贝儿子何时能给她下出个金蛋来。”
这下子不光傅凌,连颖国公府出身的下人也跟着笑了。
“好好的提这些糟心事干什么。”傅深懒得在家长里短上纠结,转而问道:“倒是你,在王府过得如何?”
“一切安好,王爷对我也很好,”傅凌稍稍侧身,小女儿般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悄声道:“我其实一直盼着你今年能回京。”
“怎么了?”傅深立刻敏锐起来,“出什么事了?还是在家里受欺负了?”
不怪他多心想岔,天下做哥哥的大抵都是如此,体现关怀的常用方式就是给人撑腰。
“是好消息,”傅凌脸上浮起一小片红晕,“大哥,你要当舅舅啦。”
“哦。”傅深只听进了前半句,神色如常地点了点头。数息后他忽然反应过来后半句的意思,惊得差点当场从轮椅上站起来,猛地拔高声音:“你说什么?!”
傅凌抬手按在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上,笑眯眯地说:“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怎、怎么……”靖宁侯难得失态,“你才多大?不是,什么时候有的?”
傅凌笑看他手忙脚乱,傅深一拍脑门,才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失笑道:“真是……好。太好了。”
傅深其实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兄长,生母早逝,继母不慈,他自己早早地上了战场,每年连回家都难,更别提关心亲妹妹。兄妹俩只靠血缘连着,直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跟妹妹没什么话可说。
而傅凌外柔内刚,在秦氏手下也顺顺当当地出落成了大家闺秀,唯一一次求到傅深面前,是因为太子递了话,有意纳她为正妃,而她不想嫁。
那时傅深才忽然有了为人兄长的自觉,他把傅凌的眼泪擦干净,告诉她:“你不喜欢就不嫁。别害怕,凡事有我给你顶着。”
兄长心态作祟,他看傅凌,总觉得还是个娇滴滴哭啼啼的小姑娘,有话从不肯好好说,非要先伸手拉着大人的袖子。
没想到,小姑娘转眼嫁作人妇,再一转眼,都要当娘了。
一听说她有孕在身,傅深高兴过后,反而不敢留她在府中多待。不信鬼神的人,居然也有一天迷信起来,怕自己和满府刚从战场下来的军士血气太重,对孩子不好。
傅凌简直是被他一路赶出去的,到了门口,侍女扶她上车,傅深隔着窗,郑重地交代:“好生保重。我最近就留在京城,哪儿也不去。你安心养胎,不要委屈自己。”
傅凌的眼泪又要下来了,强忍着哽咽道:“瞧哥哥说的……谁还敢给我委屈受不成。”
“嗯,”傅深温和地应下,“凡事有哥哥给你顶着。回去吧。”
侯府大门重新关上,傅伯推着傅深回房。走到一半,傅深忽然道:“回头记得去库房里收拾些滋补药材,拿几匹绸缎,还有各色皮毛,改日一起送去齐王府。”
傅伯道:“这是给姑娘的礼?要不要再给王爷添一份?不算今日,前些日子齐王府那边也送了不少礼来。”
傅深点了点头:“我记得书房有一方金星龙尾歙砚,一会儿过去拿上,你再斟酌着添些东西。”
他临时起意要去书房,然而书房久封不用,老仆怕里面有积灰,命人先打扫了一遍,才敢让傅深进去。
却没想到这一打扫,就打扫出事来了。
傅深找砚台时在书案上发现了一个眼生的长条木盒。那不是他自己的东西,却不知被何人摆在桌上,端端正正,倒像是特意要让他看见。
木盒分量很轻,晃动起来有声音,似乎是根细细的棍子。傅深警惕心很重,翻来覆去地研究了好几遍,确定里面没有机关,才小心地将盒盖打开。
他的手忽然僵在了半空,目光彻底凝固。
一支残破的黑色弩箭静静躺在盒子中,箭杆已堪堪要断为两截,箭尖卷刃,似乎曾撞上过什么坚硬之物。
这东西眼熟得令人心惊,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傅深对它更加印象深刻。
九月初九,同州青沙隘,乱石倾塌、生死一线的刹那,这正是那支来自身后、与他擦身而过的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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