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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上一世也确实是自己让他在这偏殿住下的。
“嗯。”孟惘眨了眨眼。
荆连伸手,动作极其温柔地将他的胳膊抬起来,小心翼翼地将被子从他的怀中拿开,然后展开给他盖好,垂眸掩着想要去多看他几眼的欲望,“尊主刚来魔界,先好好睡一觉吧,以后的事待明天再说。”
孟惘看他几秒,随后点了点头,转过身闭上眼睛。
他站在床边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之人,眼底逐渐由悲怆染上阴郁,脚步极轻地离开了正殿。
待身后人离开,孟惘缓缓抬起眼皮。
所以……这个世界,有多个重生者?
这个重生那个也重生,太扯了。
谢惟,他,百里绎,百里明南,荆连……
那蛇妖也不简单。
所以到底为什么神魂会来到这个另辟的世界重来一世,为什么这一世的走向又与前世偏差那么大……
迟羽声对他的态度,谢惟剥他灵丹后不杀反囚,荆连那么着急地想要见他,以及……提前死去的……
傅靖元。
种种迹向都指向了一个他从来没去想过也不敢去想的问题——
重生一事,到底是否有人在背后操纵?
隐在平波下的暗流逐渐汹涌,水面快要被荡起涟漪,幕后之人的身影却形形色色影影绰绰,问题究竟出在谁的身上……
或许他应该将视线从那些人身上移开,抛下对他们言行身份的质疑和猜测,安心地想些自己该做又不得不做的事——
两界大战,以及,找到叙鬼。
叙鬼与天道相系,又手握判官笔,不论是为了百里绎口中的“天道限制”还是重生一事的真相,都必须要找到那人。
……
意识恍恍惚惚,忽觉寒气入体,半梦半醒间,孟惘好像来到了一处山崖,山崖上开着梅花,脚下踩着薄雪,发出沙沙的轻响。
他本该是极冷的,可身体却没有感知到任何温度,他就站在那崖上的一张玉桌旁,视线落到桌上,方才发觉自己竟拎来了两坛酒。
一个带银色护腕的手臂拿着个小小竹帚,他回头看去,荆连正垂眸替他细细扫清桌上和椅上的积雪。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却已是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将酒坛打开倒了两杯清酒,一杯推到对面。
荆连在他对面坐下。
孟惘对于酒这种东西,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别人喝酒大抵是爱喝或消愁,他却是不甚敏感,怎么也喝不醉。
但是他喜欢在冬天喝些或吃些凉到冰腹的东西,冷酒入喉能刺激他的食管和胃部。
同受伤类的疼痛不一样,也不似于饥饿时的胃痛,这种感觉确实磨人,但准确来说,能让他的身体和大脑感觉到痛苦难耐到极致的麻痹。
他贪恋这种清醒的麻痹感。
不清楚荆连的酒量,于是只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就开始自顾自地,一杯一杯地往喉中灌。
冰凉的感觉刺痛着舌尖,几杯烈酒下肚,内里凉透的身体开始往外冒汗,不论热汗冷汗,夜风一吹寒意刺骨,表体的痛感渐渐与胃里灼烧的感觉相互抗衡,两相抵消,竟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孟惘暗自轻笑一声,抬起手又要再喝,却突然被抓住了手腕。
那人的手竟是比自己的还要热上几分。
荆连看着他,抿唇正色道,“尊主,一会胃疼的睡不着觉了。”
孟惘一时无言以对。
一片极小的梅花花瓣好巧不巧地落入杯中,透明清平上一抺旖旎的淡粉,他鬼使神差间用另一只手拿起酒杯,红嫩的舌尖将那飘到杯沿的花瓣轻轻卷入口中,混着清烈的酒液在舌尖抵磨辗转,碎花的粉汁又同酒液一起咽下……
他没能尝出什么味道。
荆连像是被什么烫到般有些僵硬地收回了手,仍是道,“尊主,喝酒伤身。”
孟惘的指尖把着杯壁,视线飘忽,好像没听到他说什么一般,散散地掠过四周——
这是,白夜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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