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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全脱…”贺问寻蹙眉,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不会是以为要光着针灸,所以才在里面磨蹭了这么久吧。”
贺问寻拿手指在自己肩膀处比划了一下,边笑边解释:“其实只要脱到这儿就好了…哈哈…”
裴玉清脸上闪过一丝窘迫,看着贺问寻眼里藏都藏不住的笑意,顿时觉得有些恼:“你还要笑到几时?还不是你白日里的那番话害得我误会。”
话一说完,两人都愣住。
在贺问寻眼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裴玉清,因羞恼而胸膛微微起伏,眼尾泛着红,生动有趣。那个在她看来,冷冰冰的裴郎似乎多了份色彩,不再是单一的纸片人。
在裴玉清心里,他隐隐有些担忧刚那番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惹恼她,怕她反悔。他表面上无波无澜,实则手心里沁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啊…”贺问寻将软桌移走,手一拍软榻前端,“那我们现在开始?”
裴玉清暗自松了一口气,依言背对着贺问寻而坐。
他解开系带,露出如白玉一般的肩膀。
银针扎在肌肤上的刺痛感传来。
贺问寻连点背上几个大穴,立马双手手掌覆上,自她掌中,一股延绵深厚的内力缓缓传入裴玉清体内。就好像是一只无形的,轻柔的手在他体内,为他仔细地梳理经脉处。
部分脉络处畅通无阻,部分处则好像打了个死结,内力受到了阻碍,无法再前进。贺问寻立马扩大内力,为其疏通。
这就是武功被废,再塑经脉的难处。这些阻碍并不是一次性就能打通的,而每每此处是最难受,最疼的。
“…唔…”
裴玉清额头沁出冷汗,嘴角渗出血迹,不过才一刻钟,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
见状,贺问寻立马收掌,手一挥,将银针收回。裴玉清顺着惯性往后倒,贺问寻下意识搂住他的窄腰。纵使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他的腰侧结实有劲。
贺问寻从怀中拿出巾帕,温柔地替他擦拭嘴角的血。
“疼…好疼…”
裴玉清在她怀里不住地呢喃,枕在她的肩窝处。他的呼吸不似平常那般,紊乱而又急促地打在她的脖颈处,唇褪去了血色。他的眼睛很湿润,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
贺问寻拿出一粒事先备好的药丸,送入他嘴中。此药丸入口即化。
她手伸到他腿弯处,将其抱起,放到床榻上,给他盖上棉被。
被子下的裴玉清,又把自己缩成一个可怜小土豆,微微发抖。
贺问寻为他拭去冷汗,道:“你还好吗?”
裴玉清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说呢?
贺问寻默了默,道:“我这可是尽职尽责,你可别觉得我是在轻薄你。”
语毕,她将手伸进了被子里,裴玉清下意识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抖着唇,眼里含着几丝疑惑不解和羞赧。
裴玉清的手很冷,就像峰上那千年不化的雪一般冷。被他抓住的那一刹那,贺问寻觉得自己的手被雪埋了起来。
贺问寻将手掌紧紧地贴着他的小腹。
一股细流传入腹部,好似一股清凉的小溪。这是她在用内力替他缓解痛处。
裴玉清咬着下唇,盯着她。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他的莹白耳尖悄然变粉。因为她的手掌盖在他的守宫砂上。
感受到掌下的身体不再颤抖,贺问寻将手收回。她的视线缓缓与裴玉清对上,呼吸可闻,他额头上凌乱的发丝让他多了几分“病弱美男子”的易碎感。她顺手将其发丝别到耳后,这才注意到他耳朵红得发烫。
贺问寻心道,这副作用有点多啊,除了腹痛,怎么连耳朵都开始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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