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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他有了师门忘了爹,把魏方杰给训的头都抬不起来。
“怎么了?这骆淦有什么问题嘛?”
魏金奎走了,步履依旧沉稳,反倒是楚舟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有几分莫名唏嘘。
你们说,平时大师兄练功也不太勤快啊,怎滴就这般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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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虽然年纪大了些,但骆淦的长相气度在那,风度翩翩的中年帅大叔,最是能勾引小女儿家的心。
要不是有楚舟这个变数在,估摸着那些捉刀人和云崖剑派的剑客们,就算是将白沙城给翻过来,都不一定能寻得到。
他也没主修什么武功,就是在那里,时而一掌拍出,空气震荡的哗啦啦作响,掌力如山;时而轻飘飘一掌,似无风无雨,没带起半点波澜,可数米开外,地面的落叶被席卷着升上天空。
“有先天高手?”
“再比如说闻香观经营着天泉郡最大的地下钱庄,也是最大的印子钱东家,高额的利息不知逼得多少人卖儿卖女,多少人家破人亡。”
楚舟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想通了某些事情。”顿了顿,他又道:“如此看来,不管是云崖剑派,还是闻香观,都还没做好大战前的准备,所以才会是各种盘外招不停。”
人嘛,总是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尤其是上位者的隐私,这会让人莫名的兴奋。
楚舟眼神一凝,立刻道:“具体说说?”
“骆淦,云崖剑派执法堂执事,通脉境修为,主管宗门刑法。
“是的!”
骆淦估计也清楚自己的结局,一不做二不休,居然直接从宗门内偷了那本《风霜云雪剑》的上品武功,逃之夭夭。”
当然,楚舟的心思并不在魏金奎的幽怨上,而是飘到了更远的地方去了。魏金奎道:“若是你见,估摸着他们是向你出力了,尤其是在白沙城内,那些江湖豪客也唯有你出面,才能震慑一二!”
魏方杰有些不解:“我更好奇的是大师兄的成长度。
可断口处并非是平滑无波,而是层层叠叠,如海浪般向前推进,甚是奇特。
他这般做,自是觉得寻常,可许澄四人已经看得呆了。
你是觉得,骆淦后面还有人?是那些挑起纷争的家伙?”
楚舟这般感叹,又见魏金奎脸色犹疑,问:“是不是还有事儿?”
“不过,终究是师出有名,那宗门长老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暂时咬牙吞了这苦果,可很显然的,他不会放过骆淦,只是要寻个由头而已。
骆淦当时被激的怒火上头,直接出手,也没个轻重,居然骟了长老之子下面的那个玩意儿。”
这是为什么?无他,唯实力尔!这般想着,楚舟双手一提,再是虚空往下一按,很简单的动作,但自有一股柔和的力道汹涌而出,往地面涌去。
最重要的,我也不是没见识的,天泉郡的那些个天骄,我也是见过的,可没见有大师兄这样的啊?”
当然,他这种修炼和使用,也并非是次次都能成功,更像是不断的尝试下,在改良,也在优化。
再比如说是因得罪长老,偷了秘籍后逃亡,这些自然和赵家次女无关,也没人会联想到他身上。
如此,才能扮作鬼物,以厉鬼冤魂之名,和赵家次女在白沙城内双宿双栖。
一般人,还真没法将独角鬼和万里独行骆淦,给联系到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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