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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人不会红杏出墙了吧?谢妙仪转身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突然有点脸红。那三日里,云萧一直没轻没重的,弄得她浑身青紫,整个胸口简直不能看。这几天她一直用脂粉遮盖,这会许是天色已晚脂粉脱落,一不小心竟露出了这些痕迹。但谢妙仪丝毫不慌,满脸苦恼轻声道:“山上蚊虫多,也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闹得我几日没睡好。咦,侯爷,您怎么也被咬了?好大一个包啊,府中也有这么毒的蚊虫吗?”周帷下意识心中一慌,急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含糊道:“可能吧,最近……蚊虫多。”谢妙仪关切地凑上前:“那侯爷可要小心些,有些蚊虫是有毒的。”“知道了,你自己小心就行。”周帷做贼心虚不敢面对她,自己落荒而逃。“呵……”谢妙仪轻嗤一声,忍不住翻白眼。他身上那些痕迹,不用想也知道是赵素兰弄出来的。自己肮脏到骨子里,还好意思对她兴师问罪。前世她实在太傻了,以为只要她自己三从四德,所有人就都跟她是一样的。这一世,她才不会那么傻。周帷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找女人,她谢妙仪凭什么不能当着他的面找男人。既然温婉贤良只会让她粉身碎骨,那做个离经叛道的毒妇又何妨?重新坐到桌边随手翻了翻账册,谢妙仪忍不住再次嗤笑出声:“好一个左右不过是花费些银钱的事,说的倒是轻巧。”孙嫂子正好抱着另一摞账册从外面进来,听了她的话后抽出其中一册,面有难色递过去:“小姐,您再看看这些账目。”谢妙仪一时没反应过来,翻开扫了几眼后,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是宝钿坊的账目,清楚记录着上个月长庆侯府的花销。周芙:掐丝金蝶发钗一支,周老夫人:祖母绿翡翠耳坠一对。虽然价贵,好歹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重点是周帷:羊脂白玉钗一对,白玉镯一对,白玉滴珠耳坠一对,玉片珍珠蝶恋花步摇一支……东西不算太多,但每一样都是极好的。就连最便宜的一对耳坠子,也要几十两银子。林林总总加在一起,竟要三千两之数。“好一个人淡如菊的赵素兰……”谢妙仪怒极反笑。其实前世也有这么一遭。周帷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她铺子里给赵素兰置办了些衣裳首饰。因为她清雅高洁,不喜俗物。所以她的穿戴,不是羊脂白玉就是翡翠珍珠。样样都清雅高洁,也样样都价值连城。再加上两个孩子的东西,什么牡丹花宝石项圈,赤金脚镯、足金镶翡翠长命锁……母子三人加起来,一共花费高达四千七百二十两之多。另外,赵素兰清雅,看不上普通的绫罗绸缎,需得一百六十两银子一匹的月影纱做裙子方显得清新脱俗。衣裙上的绣花要苏绣,鞋子上要镶明珠。加上两个孩子的衣服,一共花费一千一百四十九两。将近六千两银子,只是母子三人在她店里做一次衣裳首饰的花费。就这,周帷说左右不过是花费些银钱的事,说她斤斤计较。“这些只是在小姐名下商号的花费,另外,还有那花房、漕帮、茶行、古玩店、和书坊……慧娘姑娘喜欢吃新鲜的清茶虾仁,这个季节京都附近哪来的新鲜茶叶?都是从南方用冰镇着运过来的。她一盘虾仁,得花二两银子……”孙嫂子也算是见过钱,还是被赵素兰的花销惊得目瞪口呆。她带着两个孩子来到府上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很多东西都要现置办,花销也着实太惊人了。“五十两一株的红蕊白梅,七百两的古董砚台,一百八十两的笔洗………六十两银子一两的茶叶……”谢妙仪也叹为观止。不愧是百年世家的千金小姐,衣食住行无一不精细。可惜,花得是她的钱。“侯府就算有有金山银山也供不起这般奢靡,小姐您要不要跟侯爷说说……”“不必。”谢妙仪抬手打断她的话:“我已经让孙源告知所有铺子的掌柜,从即日起,断掉长庆侯府一切供应。除非拿现钱,否则,敢拿走我一丝一缕,立即报官。另外,你去通知外头各家掌柜一切照旧,长庆侯府要什么给什么,还得要给最好的。只是有一点,什么时候上门结账,等我另行通知……”前世,她自然也是看过这些开支的,并且觉得实在太过奢靡。特地私底下找周帷商量,希望能缩减些。结果,周帷反手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疾言厉色怒斥:“我堂堂长庆侯府,连救命恩人的衣食也供不起吗?谢妙仪,此事若是传出去。你让外人怎么看我?我今后如何在朝堂上立足?你平日里斤斤计较就罢了,连恩人遗孤都要克扣,简直刻薄歹毒。”周老夫人和周芙得知后,也上门指责她刻薄寡恩,连恩人遗孤都不能善待。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谢妙仪那时不知道赵素兰母子三人的真实身份,也勉强觉得他们言之有理。欠了两条人命的救命之恩,恩人遗孤吃穿奢靡些也无可厚非。于是,她就此作罢。除了自家铺子里的供应,每月外头结账时侯府账上的银子不够,就拿自己的嫁妆银子填上。几年下来,谢妙仪填进去整整几万两之数。毕竟他们夫妻一体,对周帷有救命之恩,也算变相对她有恩。可到了他们一家子嘴里,就变成:不过区区几两银子。“对了,去告诉孙源,让各家掌柜仔细整理一下这几年的账目。好一个不过区区几两银子,果然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知道……”吸取上一世的教训,周帷该如何供养‘恩人遗孤’谢妙仪不会再多说一个字。但是,她自己不会再添一文钱。之前吃下去的,也迟早给她吐出来。周帷离开锦绣院后,本打算必须回去陪赵素兰。没成想走到半路时,被周老夫人派人请了过去。“我总觉得妙仪最近怪怪的,尤其是今日还断了她铺子上对府中的一切供应。她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故意在借题发挥吧?”周老夫人琢磨了一整天,总觉得这事儿哪里不对。周帷脑海里也闪过一丝疑虑,但一想到谢妙仪那卑微讨好的窝囊样,眉宇间闪过一抹厌恶:“母亲多虑了,她要是有这个脑子,这三年来也不至于任劳任怨。”“那她为何突然断了府中的供应?”“谢妙仪是个人又不是个木头,这三年来府中人究竟是怎么看她的她心里很清楚。如今被芙儿点破,或许也终于知道羞耻,不敢再巴巴拿钱羞辱人。”“我屋里的人参快吃完了……”她的吃穿用度都是谢妙仪负责,人参也是济生堂送来的。“咱们府中的产业全都交由她打理,所有进项也都捏在她手中。这府里的一切开支,自然也该由她操持。母亲不必担心,只是断了她铺子中的供应而已。缺什么只管吩咐人去外头买,他们自会上门找谢妙仪对账……”周帷完全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这三年他也经常从外头采买,都在记在账上,月底谢妙仪自然会处理干净。“你的年俸不过一千二百两,就算再加上那些产业……”周老夫人苦笑。其实,她对自己家的家底心里有数。“母亲你就别瞎操心了,谢妙仪既然嫁进来,就是我们周家的人。她的嫁妆,自然也该是周家的产业。若不是看在嫁妆丰厚的份上,三年前,我也不会费尽心机娶她……”这话提醒了周老夫人。眼下最要紧的,是拿到谢家的家财。她捏着佛珠满脸虔诚:“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无论如何,坐胎药可不能断。妙仪如今不想收养鸿儿,或许等她身子彻底垮掉,彻底断了自己生一个的念想便会改主意。”周帷正愁该如何说服族老们。听母亲一说,茅塞顿开。对呀,如果谢妙仪到了非收养鸿儿不可的地步,或许就会改变主意。族老们那边,自然也由她去操心。他眼底闪过一抹幽光,一字一顿:“从明日起,给她加大药量。”第二天一早,谢妙仪刚穿好衣服还在梳妆,孙嫂子急急忙忙走进来,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厨房那边传来消息,荣禧堂今日煎的药好像加大了药量。”前世她就是被‘坐胎药’毒死的,重生后自然早就在厨房安排了眼线盯着。荣禧堂没有人生病,这阵子煎的药,只有给她的‘坐胎药’。看来,她断掉府上一切供应的行径确实惹恼了周帷母子,这是要加大药量让她早日缠绵病榻呢。谢妙仪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将半夏叫到跟前:“你待会到周芙院里去一趟,告诉她,我这个做嫂子的知道错了,强迫她整整三年。让她将这三年我强迫她收的所有东西整理好,过几日我派人过去取。若是她院里的丫头们手脚慢,我不介意派人帮她整理……”半夏领命而去后不久,老夫人身边的一个二等丫头将今日份坐胎药送到了锦绣院。也不知是因为她第一日喝的太痛快,还是笃定她求子心切又不敢违逆婆母,除了第一日那碗药是周老夫人亲自送过来盯着她喝的之外,其余时候全是这丫头送来。小丫头明显不知内情,谢妙仪笑眯眯让人带她到外头吃点心,她便像前几次那样老老实实去了。等吃完点心,还给她的已经是一只空碗。可屋内的桌上,依旧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除了周老夫人盯着的那一次,谢妙仪总是避开送药的丫头直接倒掉。不过这一次,她只是换了个碗装而已。不多时,周芙便风风火火闯进锦绣院:“谢妙仪你什么意思?不给我嫁妆就算了,就连我的衣裳首饰都要拿走。你出去打听打听,满京城有哪个嫂子敢像你这样明目张胆克扣小姑?”“芙儿,不是你自己跟掌柜娘子说你不:()刺激!摄政王倒贴当我外室闪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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