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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人终有一死,死了还能给钟离冲一单业绩。”“安慰”完自家小伙伴后,珩淞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果然快乐不会消失只会转移,现在就从荧还有派蒙的脸上转移到了她脸上。拎着垂头丧气的两个小伙伴跟着钟离找到另外一个小队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小队不太和谐啊,这才分开多久,都吵起来了。“…你这也叫考古学家?!这也看不出来,那也不认识,你到底行不行啊!”克列门特叉腰质问着。他对面的宛烟辩解:“术,术业有专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已经很努力地讲解了!”珩淞放下荧和派蒙,摸着下巴一副看戏的表情:“你们这是在,打情骂俏?”众人:……见不吵了,珩淞笑道:“开个玩笑,但很有用不是吗?起码你们不吵了,现在能冷静下来说说你们这边发生了什么了吗?”克列门特冷哼:“这家伙,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考古学家,却对这周围的遗迹一窍不通!还没有我懂得多!我只能靠直觉…我是说,经验,带了点好像有价值的东西回来。唉,真是耽误时间!”宛烟继续辩解:“我…我一直都在研究盐之魔神,对海里的东西不懂,也很正常吧!”珩淞摇了摇头,叹气一声说:“不太正常哦宛烟小姐!打个比方,难道因为我是专门研究古璃月历史的就能对近代的历史丝毫不知吗?”她躺了五百年,醒过来后也在了解这五百年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宛烟被珩淞说得无话可说,克列门特还以为珩淞是在帮他说话,叉着腰刚准备继续怼,就听到珩淞又开口了:“克列门特先生,你说你是在璃月总务司报备过的至冬考古研究员,但从珠钿舫到孤云阁,你关心的都只是文物的财货价值而非历史价值,恕在下直言,你也不是来考古的吧?”“这……文物的价值用摩拉衡量也很符合璃月传统吧?”珩淞冷哼:“是吗?但克列门特先生提到文物的时候,拿文物去卖钱的想法都快眼睛里跳出来了!”“这……”珩淞一点面子都不给两人留,冷声说:“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快拆穿你们的,但是你们演都不演得像一点。演技拙劣点我也还能忍,再怎么说我也是接受了总务司的委托来陪你们考古的,但你们叫了我来却让我看你们吵架,这就是纯纯浪费我时间了。尤其是你,克列门特先生,依照契约,我是能直接去璃月总务司告你不遵守契约从而索要赔偿的。毕竟我接到的委托是协助你来考古,而非帮文物贩子倒卖文物!”她可是很忙的,督促完荧的进度,她还得亲自去一趟须弥,提前找人准备好花神诞祭需要用的材料,如果可以,还想把纳西妲也带来璃月逛逛。“当然,既然我接了委托,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也得陪着到最后,直到委托时间结束。若二位还想继续接下来的考古之旅,还是订立一份契约吧,契约内容就是:二位在接下来的委托时间中不会因不必要的事情争吵浪费时间,很简单的契约,相信两位应该能遵守吧?”珩淞面无表情地说着。两人沉默一会儿,还是同意了。“好,既然契约签订了,那我就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现在回归正题。”三个小组将自己找到的东西汇聚在一起,其他两组都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克列门特捡到的茶杯都还是凝光的私藏。钟离和珩淞这组拿到的石板倒确实是跟魔神沾点边,上面还附着着微弱的魔神之力。也算是有点收获。克列门特被珩淞拆穿了,不打着考古的名义也懒得演了,直接将石板收下。“那你呢,宛烟小姐?你要的又是什么呢?”珩淞一脸玩味地看着她,问道。宛烟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珩淞轻笑:“宛烟小姐,你怕什么?大家都是璃月人,我又不会怎么你,就是询问你想要什么而已,毕竟相互帮助也是璃月的传统美德啊。”宛烟还是没说话,珩淞也有耐心等。不多时,宛烟终于说话了,她看着珩淞和钟离,郑重地说:“珩淞小姐,钟离先生,我也想委托两位,带我前去地中之盐考察。委托费我可以给两倍,只有一个要求,不管找到了什么对摩拉克斯不利的证据,都要如实告知世人!”“摩拉克斯嫉妒盐之魔神的权柄,因此暗杀了盐之魔神,我只是想让真相公开!证明摩拉克斯也不是完美的神明!”珩淞的表情,怎么说呢,就是很奇怪。钟离听完,表情倒是很淡定。“你是说,掌管财富的神会嫉妒盐之魔神那个只能产盐的权柄?”珩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乐子,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宛烟。“盐之魔神的权柄很强大的!”宛烟辩解。珩淞却是叹息,“又一个魔怔厨子……这个委托我接了,但我也要事先说明,不管你在地中之盐看到了什么,你也要接受,哪怕这个真相,与你所认为的南辕北辙。”,!克列门特表示也想去看看,于是钟离表示让克列门特和宛烟也签订契约,顺次取物,各取其一,不得违背。如此这般,他才接下了这份委托。……一行人走到了地中之盐附近,在解开地中之盐的封印后,一起进了秘境之中。刚进入秘境,就在洞口发现了几个奇怪的雕像,把派蒙吓了一跳。珩淞主动担任解说的工作:“这些雕像是由人盐化而成的,换言之,这些雕像都是在逃跑途中受到强大的外力侵蚀,瞬间化为了盐雕的人。”宛烟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些盐雕。经过供奉着盐盏的神殿时,宛烟还试图用这个盐盏证明盐之魔神的权柄是强大的,却只换来珩淞一个无奈的叹息。按照顺次取物原则,这个盐盏在一番争辩后归了克列门特所有。之后又是一个神殿,这次里面供奉的是一把盐尺,在听到盐尺产盐比盐盏还快后,克列门特动了贪欲,想把盐尺也据为己有。还想将其他人全都杀了灭口。对此,珩淞表示:当真作死。在契约之神面前破坏契约,克列门特的下场显而易见。老爷子只是退休又不是死了,于是他被钟离揍了一顿后逃跑了。不过命保住了也算是老爷子这些年脾气好了,要是在魔神战争时期,克列门特早连灰都不剩了。之后的神殿供奉了一把断为两截的剑,宛烟认为这是盐之魔神的东西,是盐之魔神反抗过的证明,想要将两截都取走修复,却被钟离用顺次取物的契约阻止了。她想破坏契约取走两段断剑,钟离也不相让。作为破坏契约的惩罚,钟离将真相告知了她。盐之魔神并非是什么强大的魔神,相反,她过于懦弱,在魔神战争中不争不抢,一退再退,最终退到了现在的地中之盐这个地方。而盐之魔神也并非是岩王帝君所杀,而是死于她子民之手。赫乌莉亚软弱的一再退让,让她的子民不再相信她能庇佑他们,于是他们杀了他们的神。但再弱小的魔神也是魔神,死亡产生的力量也非凡人能承受,于是没能逃离的人就变成了盐雕。逃出去了的人祈求岩王帝君能收留他们,岩王帝君也回应了他们。那把断剑就是盐之魔神的子民将她送上死路的凶器,因为害怕神明的报复,所以活下来的人又冒险回来折断了凶器供奉起来,希望能让盐之魔神息怒。只是这位过于仁慈的魔神直到临死前都没有怪罪过她的子民,又怎会报复呢?看到宛烟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珩淞决定给她再补一刀:“宛烟小姐,你还想再听个故事吗?”“什么故事?”珩淞轻笑一声:“关于盐之魔神身死后,她逃出去的子民的故事。”逃出去的盐神子民被岩王帝君收留了,他们的后代虽然融入了璃月,却始终记得自己的祖辈信奉的是盐之魔神,但他们不敢相信祖辈居然做出弑杀神明的事。于是为了祖先的名声和对神明的信仰,他们都选择了逃避现实,还在代代相传之中,将历史扭曲成了岩王帝君嫉妒盐之魔神的强大权柄而将其杀害,还认为祖辈都是被岩王帝君强行纳入璃月的,所以对收留了他们的岩王帝君,怀上了仇恨的种子,并一直传到了现在。“不,不可能……”宛烟听完瘫坐在地上。珩淞见她这样子,神色中带了些许怜悯:“我很欣赏你对神明坚定的信仰,但很可惜,在错误的被扭曲了的历史中信仰逝去的神明,真的很可怜。”对着信仰崩塌的宛烟摇了摇头,又继续说:“宛烟小姐,虽然你说不可能,但其实你也信了我说的故事了,不是吗?毕竟,一切的真相都摆在了你的面前。说真的,最初听到你说摩拉克斯暗杀赫乌莉亚,我第一反应是很好笑。现在我只觉得,你和你那些被错误历史洗脑了的祖辈族人,都很可悲……你们看不到传下来的故事中有很多的不合理性…哦不,也可能是刻意忽略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而将事实扭曲,为不合理找补,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信仰并没有错。但我想说的是,虚浮无根的高塔漂浮得再高,当谎言的重量堆叠到足够压垮这座漂浮的高塔时,站在这座高塔上的你们,都会与高塔一起,摔得粉身碎骨。璃月是个包容的国家,并不会逼迫子民信仰帝君。至于是怀着怨恨活下去还是主动去融入这个充满善意的国度都由你自己选择,我无权干涉。这是同样身为璃月人的我对你的最后忠告。言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原神:成为璃月第二位神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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