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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整个柳宅我都要走遍了,还是没能找到他。”
“料到了。”萧骕的神情显得毅然平静,“明面上找不到,那自然就把他藏在了暗处。”
“什么意思?不要同我打哑谜。”
“我潜入柳宅后院之时,瞧见了一队人拧了处机关,随后就往地下走了,想来,安将军十有八九就被抬目藏在了地下,因此无论你在宅子里如何费力找寻,也无济于事。”萧骕说着说着,抬手拨掉余静昭鬓边不知何时沾上的一根枯草,骇得她抖了一下。
接着,余静昭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萧骕道:“我会潜入密室搜寻将军,时裕也在柳宅外头等待我们接头,我需要你做的,只是潜入柳复书房,找到他和玄王的书信,把它们带出来。”
“你怎知书信就必定是在书房?他就不能放在身边,譬如卧房?”
“柳复没那么聪明,况且,书房里摆满了书信古籍,用以掩护这小小一沓信纸再合适不过。”
“如你所说,他拿一摞摞的书籍做掩护,我又如何能够找到你要的东西?”余静昭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你真当将军前些时日的潜伏是白费的?”萧骕微微摆了摆头,“他早已打探详实,那沓书信,就藏在朱红色木盒中,那个木盒上雕有双螭,年份老旧,看着着实不起眼。”
余静昭既得萧骕说辞,再抬眼瞧了瞧他的眸子,此刻,他的眸子不再像曾经那般稚嫩而清澈,一股浑浊与心计布满了他曜石般的双眼。
她叹了口气,一声不吭地就绕过萧骕,轻手轻脚向柳复书房走去。
萧骕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又沉了一分。
不知是卢弗的离去顺道带走了柳宅许多仆从的原因,还是何故,余静昭走小路来到柳复书房之时,面前走过的仆从寥寥无几。
她轻手轻脚地穿过庭院,身姿轻盈,微风吹拂着她的衣摆。
她巧妙地避开了仆从的视线,悄无声息地推开书房的门扉。
余静昭蹑手蹑脚地踏入书房,每一步都踏得极为小心,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她的动作熟练而谨慎,仿佛一只猫儿,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周围的环境。
溜进书房后,她迅速合上了木门,先贴在角落里缓了缓神,顺便瞥了几眼周遭的环境。
没想到,柳复一纨绔,书房竟也藏了不少书,不过虽说是盛况,但于余静昭而言,这些琳琅满目的书册,却带给她不少麻烦。
不过,既然那书信这般宝贵,想必柳复也不会光明正大地摆着,她干脆就从书房最深处找起。
书房内书香沉静,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余静昭的目光迅速在屋内扫过,最终定格在一张雕花书桌上。她知道那些秘密书信就藏于书桌的某个暗格之中。
她步履轻盈,几乎不发出一点声响,来到书桌前,手指在木桌上轻轻滑过,寻找着暗格的机关。终于,在桌角处,她发现一块微微凸起的木片,轻轻一按,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一个巧妙的抽屉弹了出来。
果不其然,同萧骕方才所说的旧木盒一般无二,这必定就是她所寻之物。
于是,她赶忙将此木盒揣入怀中,象征性地从桌上随意拿了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木盒重新塞回了抽屉。
大功告成的她正要起身,却又一不当心撞到了书架,几张散落的信纸随即飘落了下来,她慌忙将其整理归位。
但当她手忙脚乱之时,几个大字赫然抓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她怎会不认得,那分明就是她阿爹的签名和手印!这不是普通的纸张,这是他阿爹与柳复签订的交易!这无疑也是她能借机为她爹娘申冤的证据!
可突然,她本想将这张单据一起带走之时,书房外却响起了一阵嘈杂,伴着几声大叫及窗子上投来的来去匆匆的人影,她的心又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怎办?现下门前这么多人,若她揣着那一沓书信出去,必会暴露!若将其放回,谁知下次再来之时,柳复会不会将此物烧毁?
对此,余静昭却并未多做为难,她毅然决然地重新将柳复与玄王的书信匣放了回去,只将她阿爹和柳复的单据揣在了身上。
“萧骕,我选我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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