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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之前听你阿娘说,你阿爹也是给你请过先生的,应当是识字的。”谭阿婆又舀了口粥,递到了余静昭嘴边,“不过,阿昭啊,近几日我倒是发现了件事儿,不知当不当说这些碎语。”
“外婆你说吧,无妨。”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你之前弄的那个什么什么鱼塘,不是收成挺好的吗?村里有些人也瞧见了,前些日子我无意去山脚下一看,倒是看见别人家都在学着你挖鱼塘呢!”
“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儿呢,这挖鱼塘,学了便学了去吧,我不在乎的。”余静昭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却叫谭阿婆急了眼。
“怎能不在乎?他们这般学你,不就会抢你的生意吗?到时你的生意该如何做?”
谭阿婆此话一出,余静昭才明白她的意思,原来是怕别人堵了自己的财路。
不过这倒也是情理之中,但余静昭她不过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小娘子,再如何,也不能阻止别人偷用她的主意吧?
有利可图便一哄而上,这就是人性。
“那好吧,我抽空看看鱼塘去。”在谭阿婆迫切的注视下,余静昭只好答应下来。
吃完早饭,余静昭便在谭阿婆的催促下出了门,但实际上,她心中却并不着急,慢悠悠地走在去往后山的路上。
去后山有好些条路子可走,但余静昭并未选择走往日里走的小路,偏偏选了条更为宽广的大路,只为欣赏欣赏沿途风景,好打发打发时间。
而这条大路,则途径了廖家。
没一会儿,余静昭就悠哉游哉地走到了廖家门口,她本想随意瞥一眼就走,可没承想,当她快要走到廖家门口之时,却意外发觉,廖家的大门正大敞着。
耐不住性子,余静昭猫着腰往里面窥了几眼。
好巧不巧,此时一个大娘正好领着一个小官人从廖家里屋出来,随后,另一位中年男子也走了出来,后边跟着的,正是廖亦昂。
这样看来,廖亦昂跟前的那位男子,想必就是他爹廖阿叔了。
然后,这二人又转过身去,喜笑颜开地向廖阿叔拱手做礼,几人交谈甚欢的模样却叫余静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故此,余静昭连忙躲到树后,待那老妇和男子走远后,她才走到廖家门口,叩响了他家的门。
此时,索性廖阿叔和廖亦昂还没进屋,见是余静昭来,二人连连招呼着叫她进门。
余静昭迈过门槛,走进院里,边走边时不时回头往方才那二人离去的方向看去,启齿发问:“阿叔,方才那两人是谁啊?”
廖阿叔先是让廖亦昂端了壶茶水来,为余静昭斟茶,递到她手里,随后才解释道:“他们啊?来求亲的。”
“求亲?”余静昭茫无头绪,“什么求亲?求谁的亲?”
“还能有谁?自然是姜姜的亲事。”廖亦昂从厨房里端来两碟花生,放到了桌面上。
余静昭大惊:“姜姜的亲事!”
廖阿叔被余静昭这反应骇住,而后又打趣道:“你这孩子,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姜姜年纪比你还大些,你都成婚了,她还不成婚啊?”
“可她……”
余静昭本想说,廖姜姜早已心有所属,但又想到,韩恺止现已另娶他人,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想说让我问问她的意见啊?”廖阿叔说着,一边将剥好的花生扔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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