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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毘人对她的想法感到很有趣。
破败荒凉的院子里早已不复往日的荣光,他老了许多,前段时间百合子回来过一次,从他这里拿回一些东西,并附赠几颗子弹。
没有要他的命,但伤口还没有好。
直毘人几乎是好奇的歪着头看着月生:“你想要家主的头衔?”
月生点头。
直毘人的胸腔里发出沉闷的笑声。
“大长老死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来拿走它,但你没有。家族所有的女孩儿被你带出去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来拿走它,但你也没有……现在整个咒术界几乎已经不再有世家,你却来了?”
“哦,其实也不能算是特别想来。”月生平淡的回答,“可能也就需要今天一天吧,明天就不用了。”
直毘人疲倦的叹息了一声,他撑起身体,说:“再下一盘棋吧,最后一次。”
月生不太喜欢下棋。
围棋曾经被严密的罗织进她年幼时的课程里,但月生讨厌的原因不在这里,她讨厌的是直毘人总是把小时候的她提过去,一边下棋一边教育。
对于不擅长分心做事的月生来说,顾得了棋局就必然顾不了反驳直毘人,顾得了反驳直毘人就顾不了棋局。前者会被教训,后者会被嘲笑,无论哪一个都不是特别愉快的记忆。
但这一次不同。
下棋的过程当中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甚至这盘棋局也是安静的。十年前禅院直毘人能压制的月生毫无还手之力,但现在十年过去了,双方处境完全调转。
月生拒绝同情禅院直毘人。
而禅院直毘人注视了棋局很久:“我记得有一次找你来下棋,你上头了,我们杀的很厉害。那时候正好也在吵架,我问你和局吗?你直接把棋盘掀了。”
月生并不接他的话:“请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跳转到情感频道,我们之前没什么情谊可言,好吗。”
直毘人嘲讽般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嘲讽月生还是他自己。
“已经那么多年了。”
“是的。”月生不再理会那局棋,心跳平和,“已经那么多年了。”
奇妙的是她现在确切的感受到自己并不愤怒。曾经她在直毘人面前总是恼怒而不得不忍耐的,但现在,她的心像是湖面一样没有波澜。
这很神奇,因为她很明白现在掌控局面的人是自己,她不再需要反抗直毘人了,因为她想做什么都没有人能再阻拦。实力带来了权力,这种深切的滋养让人懒得生气。
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呢?
这种感受她明白,直毘人也明白。双方根本称不上对峙,因为一开始就是一边倒。
月生忽然不再有和他继续谈下去的兴致。
她并不是第一次和“父母”这样的存在谈话,上辈子她就疲于应付自己和长辈之间的观念冲突,那时候她还太年轻,尖锐而激烈,又或者只是因为自己太过弱小。
而这一次,她终于放弃了起不到作用的沟通。无论原因是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是存在根本无法互相理解的人,而有时候这两个人恰好是亲子关系。
月生想了想,有点苦恼的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有点后悔了。为了来见你,我放弃了一个能和朋友一起度过的周末。”
“就这样吧。”她说,然后站起身,平静的向外走去。
直毘人笼在禅院家的阴影里,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进光里去。
十年前月生还是个年幼的孩子,无论年龄、阅历、话语权还是实力,在他面前都毫无还手之力。那时候他的一大兴趣是观赏这个孩子不得不忍耐的愤怒,而现在,处于弱势的人变了。
他已经垂垂老矣。
而禅院月生仍然年少、英勇、充满希望。她最好的时候甚至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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