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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明天就回洛迁,陈先把机票都给我订好了。”
白晴一惊,“这么快?还以为你能在家里多待几天呢。”
厉元朗无奈说:“身不由己,想要在家多陪陪你和孩子,都成为奢望。回来路上,郭书记给我打电话,没说别的,就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猜,他准是遇到难处,要和我商量。”
白晴冷哼道:“难处,现在洛迁,只有那位罗副书记才是麻烦制造者,没有他,就没有麻烦。”
“这人我多少知道一点,搞理论他是一把好手。或许在机关时间太久,对基层了解不深,处理具体事情往往想当然。另外,在处理人际关系上面,也是他的一个缺陷。”
“嗯。”厉元朗点了点头,提起罗谦干部考核方案的前前后后,感慨良多。
“他做事太急躁,又不得要领。想的是好,但实际操作起来,只重视郭书记态度,忽略底下人对这件事的反对程度,造成他们以各种方式无声抗拒。”
“再有,他整治干部风气无可非议,却没有考虑到,这么做等于否定郭书记。郭书记嘴上支持,内心比谁都反对。”
白晴别有意味的问:“换做是你,该怎么做?”
“很简单。”厉元朗于是说:“首先把此项任务的利与弊,向郭书记讲透彻、讲清楚,得到他实打实的支持。”
“其次,考核方案不要操之过急,要做得天衣无缝,各方面因素都要考虑进去。”
“让大家背诵章程,记住每一条每一款,以考试结果衡量一名干部是否合格,简直就是儿戏、过家家。”
“我觉得,从严整治干部风气,要从民主评议、民间口碑、政绩水平以及同级纪委的评价等多个方面入手,统统纳入考核范围。”
“罗谦恰恰规避这些关键点,只从考试一个点,一考定乾坤,没有换位思考,这才是他失败的原因。”
白晴很赞同厉元朗的观点,却也给出她的担忧,“你真的认为,他能失败?”
“我的直觉告诉我,失败是暂时的,恐怕没那么简单……”厉元朗怅然的叹息起来。
事实正如他的猜测那样。
一回到洛迁,厉元朗便匆匆赶往省委,敲开郭启安办公室的门。
郭启安见了他,让进沙发里坐下,和颜悦色的问:“家里都好吧?”
“谢谢您的关心,一切都好。”
这会儿,赵兴端来茶水,放下后转身离去。
郭启安叹了一声长气,“把你叫回来,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厉元朗支起耳朵,等着郭启安继续说下去。
原来,郭启安前天接到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人,身份不简单。
直截了当质问他,对干部考核方案的看法。
郭启安实话实说,既谈到罗谦的正确性,也提出不足之处。
当然了,不足的地方,都是以委婉语气,斟酌着说的。
并没有直截了当反映罗谦的不是。
可即便这样,对方语气仍旧不善。
瓮声瓮气的说:“罗谦同志经验少,你作为书记,可以帮助他,而不是现在这样,拆他的台。”
“团结班子成员,是你这个班长的职责。有意见、有分歧要摆在明面上,不是背后搞小动作,看别人笑话。”
“启安同志,前一段出现的问题,可不是什么小问题。造成的负面影响,需要我们用很大精力方才平息。”
“考虑到洛迁省的实际情况,我们做出对你从轻处理,就是要给你改正错误的机会。”
“现在看来,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至少在罗谦同志这件事情上,你的出发点不健康,私心太重!”
最后这句话,使得郭启安如坐针毡,两天晚上都没睡好觉。
而且,他非常担心,本已艰难的处境雪上加霜。
思来想去,只能求助厉元朗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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