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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下唇因为焦虑而被咬破了一点,低低地说:“太坏了,你不给老公奖励,色宝宝才应该被惩罚,老公想把你的屁股打烂……”
余妄失望痛苦地说:“但是不行,老公舍不得……而且这样你会醒的……”
他不管不顾地扳起夏时云的头,想跟他接吻。
他蛮横地舔.湿夏时云柔润的唇,把舌肉从唇缝间挤进去,逼迫夏时云喝下他哺喂的清液。
毕竟总要有一张嘴要喝的。
老婆的嘴唇好软,用了橙子味的漱口水,香香的,有点甜。舌头是不是也这样香香的呢,会不会跟果冻橙一样甜软多汁?
余妄被这股莫大的甜蜜冲昏了头脑,直到下唇倏地被咬了一下。
他被刺痛感阻止了往前一步的动作,余妄睁开眼。
和一双含着怒火的黑亮眼睛四目相对。
夏时云舔了舔被吮得发烫的唇,上面一片湿润,轻轻扫过的感觉都让他想要颤抖。舌尖发烫,当然了,任谁被毫无节制地叼着咂着,也会这样觉得的。
……不要脸,狗似的。
还是控制不住的、不听话的恶犬。
缺乏管教。
有人看着时就装听话忠诚,无人看管时就拆家、自己翻东西吃、到处圈地盘,还会对人呲牙……很坏了。
他蹙着眉心,乌润的眼睛聚起一团小火,脆生生地问:“你,要把谁的屁股打烂?”
余妄:“……”
余妄:“…………”
“我的……打我的。”
半晌,男人语气虚弱地回答道。
第24章“宝宝原谅我好吗……”
第24章
夏时云凌厉而清晰的诘问如同当头一棒,一下就把骑到主人身上的恶犬给打醒了,怂怂地收起了獠牙。
余妄黑漆漆的眼神骤然清澈了,疯疯癫癫的神色渐渐淡去。
男人的薄唇颜色变淡了些,乌黑的长眉微蹙,长而直的睫毛微微低垂,瞳孔里的光弱下去——又变回往日那个稳重可靠的沉默老实人形象了。
两人相顾无言,皆是脑瓜嗡嗡。
夏时云率先沉不住气了。
他是不知道余妄为什么能如此不要脸,都微睡.奸被抓包了,还能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但凡是有点良知的犯人被缉拿归案,难道不都主动供认不讳吗!
他气得胸腔剧烈地起伏了一下,乌润的瞳仁亮如火炬,气势汹汹地说:“你现在问题很大,自己老实交代吧。”
夏时云这么说,主要是他也不知道余妄到底瞒了他多少事,所以希望余妄自己主动招供。
比如为什么在他清醒的时候像个无爱无心的人机,等他睡着了他又银魔附体一般;
是不是有恋睡癖……等等,有这种癖好吗?
夏时云不是变态,这方面是他的盲区。
又比如上锁的备忘录和相册是怎么一回事。
隐私相册里的照片……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平日如此寡言少语,主动问都问不出几个字来,刚才却口条清晰、发音标准,甚至像在演话剧一般自己给自己安排了个“小三”的身份……
还演得如痴如醉!
神经病!!!
他到底为何如此表里不一……这桩桩件件,都是夏时云所不了解的事。
余妄内心几乎是绝望的。
他知道夏时云只是表面软和,虽然脾气很好,但这是在不触犯他原则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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