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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廉纤睨他:“胡说什么。”
嗔责的话还没说出口,便瞥见对方展露出释然的笑:“不过,这样也很好。”
她难免好奇:“这样——是哪样?”
隆滨多雨,空气湿度大,连空旷的草坪似乎都比别处湿滑,助理拉开了保姆车门,韩佑先一步走过去,一手撑着外侧座椅,一手将“行动不便”的妻子扶上车。
待温廉纤坐好,他又半蹲下身,挽起齐地的白色纱裙裙摆,亲自帮她脱掉高跟鞋,换上舒适的拖鞋。
将温廉纤安顿好,韩佑这才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接着回答先前的问题:“……难得纤纤对我这样主动。”
*
尽管一再缩减行程,完成三套婚纱照拍摄也花了不少时间。
拍完“雨幕天街”的夜景,温廉纤的体力条几乎见底,坐上保姆车就开始犯困,昏昏沉沉的脑袋时不时轻点一下,惹得身边韩佑频频蹙眉、抿笑,大有要在“青梅糗事记录本”上新增一段素材的意味。
回到家后,温廉纤一丝不苟地卸妆、泡澡、护肤,折腾了许久,才将自己埋进柔软的双人床被褥里。
许是回程途中补过觉的缘故,眼下倒是不困了,她随手抓起床头没看完的《飞鸟集》,直到韩佑洗漱完毕走出浴室,才将视线从纸页上挪开。
面上虽有疲态,韩佑并不急于休息,而是在妻子的身边坐下,示意她翻身趴好:“过来,我帮你揉一揉。”
温廉纤没有拒绝丈夫的服务。
也不知道韩佑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技能,手指顺着她紧绷的身体游走,精准寻找到每一处酸痛的源头,推拿、按压的力道恰到好处,还能有模有样地说出穴位的名字和功效……
嗓子里不自觉地溢出几声舒畅的轻哼,温廉纤急忙捂住了嘴。
韩佑貌似没有发现。
她松了口气,忍不住揶揄:“韩佑,你说实话——我爸是不是花钱把你送进什么‘贤夫培训班’了?”
斟酌了一秒钟,没好意思用“赘婿”两个字。
按完了肩颈和背,韩佑一路向下,开始按压她的腰臀和腿侧:“看样子,纤纤对我这个老公还是挺满意的。”
温廉纤撇撇嘴,还没想出应对的话术,耳边又听到对方的声音:“不过,为什么非得是你爸花钱把我送进去的?”
顿了顿,韩佑接着道:“……就不能是我自己主动报名的?”
他放缓了动作,连呼吸都渐渐变轻。
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明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温廉纤还是从中咂摸出些许“认真”与“执着”,她张了张唇,将徘徊在舌尖上的那句“你就那么想入赘我家”给咽了下去。
转而问起选照片的时间:“我妈那天还在问婚纱照的事,说婚庆公司那边等着用,还要挑几张做电子请帖……”
精心编织的蛛网被风不经意吹散。
韩佑的眉眼间多出几分沮丧,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处理好的。”
说罢,指尖调转角度,朝向更深处。
温廉纤觉察到了对方是在撩拨,却没有叫停,默许他流连于暖意和湿润,直到听见愈发肆意的水声,才扭头剜了一眼:“我今天好累。”
没什么用。
某人故作糊涂:“我这不是在帮纤纤放松吗?”
温廉纤缩了缩身子,想将他挤出来:“那里不用。”
韩佑乖顺地点点头:“这样啊。”
缓慢撤离后,他又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将沾有水渍的手指擦干净。
那副模样实在是过于平静、过于从容,以至于让温廉纤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反应过激了?还是说,这样做真的能有助于放松身心?
想问清楚,却又怕被对方笑话——因为“勤学好问”这四个字,自己在韩佑面前闹出的笑话还不够多吗?
所幸,丈夫虽然天赋异禀、精力旺盛,但非常在意她的感受,明白了温廉纤的暗示后,当即掀开被子坐在她的身边,重新变回安静的、温暖的人形靠枕。
发现韩佑的手机屏幕停留在某社区平台APP的界面上,温廉纤忍不住搭话:“你已经注册过账号了?”
“嗯,下周首演,团长要求所有成员发一下宣传海报和购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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