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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了一会身体,发觉岑青骨似乎并没有其他意思后,逐渐放松了下来。
岑青骨从后背抱着他,下巴搭在应流扬的肩上,骂了一句后就没再说话。
过了半晌,应流扬感觉到他吐在耳边的气息逐渐均匀起来。
似乎是睡过去了。
应流扬也因他传来的温度身体慢慢变暖,在这样冷的夜晚被人以一种全然保护的姿态抱着,应流扬心里涌上来一种复杂感觉。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应流扬想了很久,在即将入睡时才想起来这种感觉。
是……非常久违的……
安全感。
应流扬渐渐睡了过去。
可惜梦里并非如此。
胸口的三钉滚烫的频率愈来愈高,因着心口的灼烧感,使应流扬想起那日宗门大乱时漫天飞来的火矢。
他看见,有一支正中心口。
所以心口才会这样灼热。
应流扬伸手想要拔出那枚插在心口的箭,却忽然被人抓住了手。
那只手肮脏黏腻,没有皮肤,青紫色的经络都暴露在外面,像蜘蛛吐出来的丝织成的网,黏在红色的血肉上。
应流扬猛地抬起头,面前的人是被自己剥了皮的养父。
他浑身都是赤红的,像一个血棍。
应流扬看见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杀了很多人……
就在这里,此时此地。
尸体都是青灰色的,堆在一起,垒得很高,和白色的落雪凝结成一大团扭曲的尸山肉林。
那些尸体都被展开的尸花一口咬住,紫黑色的尸花背面的脉络真如血管一般在搏动着痉挛,将所有鲜血都吸收殆尽。
莫名的快意在胸中激荡。
更多……他想要更多……
应流扬猛地睁开眼。
胸口处已经不如梦中那般灼热,只是还有窒息感。
他低下头,发现岑青骨的手压在自己心脏处。
但岑青骨仍闭着眼还在睡梦中,似乎是无意识的动作。
应流扬把他的手拿开,喘了口气,发觉自己的额上全是冷汗。
那梦太真了。
果然修炼者杀了凡体会生心障吗?
还是因为他喝了言袭的血?
应流扬为刚刚梦中自己克制不住的汹涌杀意而心惊不已。
他仰躺过去,随着他的动作,本就承担两个成年男子的破落床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应流扬当即不敢再动,可那床的声音已经吵醒了身旁的岑青骨。
睡熟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犹带困意地看着应流扬,“你再翻几下这床就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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