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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唐用力咬了咬舌尖,血腥气迅速弥漫整个口腔,他邪恶又狠厉地道:
“我不会去喜欢男人。”
走出机场的片刻,万里无云的天空瞬间布满乌云,接着是风,是雪。大雪覆盖山野,是在替谁遮挡着不堪,隐藏着辛秘,或是根本不愿看这虚伪而荒唐的人间?
车上,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用大拇指抚上沾有血腥的唇角,轻笑了笑,真的庆幸那天没有应允乐野的求吻,否则,实在罪恶。
“……好笑吧?”
凌唐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看,两口子说着大学里的趣事,一个肿着双颊,一个眼眶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虐待老人。
楼下无人的空地上,凌唐给阮院长打电话,对方一接通立即嚷嚷,说还好你爸妈去阿勒泰找你了,否则我们医院真遭不住啊……
凌唐猜到了,故伎重演,故作深爱。
有时候他想,凌岳和唐毓属于什么高级变态玩家,有着以自虐实现控制傀儡的恶趣味。
他被他们挑中,被他们养育,被他们凌辱,他别无选择。
十五岁那年,他少年学子考入清华,第一志愿心血管内科高分录取。可凌岳和唐毓死活不同意,要他复读一年,进南京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
志愿是他偷偷改的,然后天崩地裂。
他们要他复读一年,他偷去阿勒泰。
姥姥、姥爷还在,护着他,却有心无力。双方经过七天的拉锯,最终姥姥以同样的自残方式战胜了儿子、儿媳,用满胳膊的伤换来了凌唐的如愿以偿。
对十五岁的少年来说,第一次摆脱控制,如何不算如愿以偿?
那个夏天,阿勒泰的太阳真的不落,阿勒泰真的没有黑夜。
他跟着老两口跑遍林海、山岗、湖泊、牧场,最后来到一个边陲小村,这里民风淳朴,旷野的风自由而清远,他第一次找到了自己。
认识五岁的乐野,是在那天晚上,小孩在牛棚外头的角落偷偷哭鼻子,见了人,跟刚出生的幼猫一样瑟瑟发抖,却又在人类给出爱抚的片刻之后,胆小而讨好地靠近。
“哥哥,好冷,抱抱我好吗?”
“……好。”
“可是这样就看不到你的脸了,也许我很快就会忘记你。”
“忘记,有时候是件好事。”
“哥哥,灯笼能用来干嘛啊?”
“让天空永无黑夜。”
“真的吗?”
“……假的。”
真的是假的,假的其实是真的。
凌唐知道自己的本性其实也很恶劣,纵使与凌岳和唐毓毫无血缘关系,可他把他们的伪善学得炉火纯青。
直到此刻,他才坦诚几份:
“高哈尔,我的确超级爱你。”
第24章
初夏,大明湖被晨风吹起阵阵涟漪,一株并蒂莲在两个小时前悄悄绽放,是今年最先盛放的荷花,同时介于绯和橙之间的矜美姿颜使它们成为今日的主角,吸引了大批前来赏荷的游客。
当然,人们赏荷之外,最主要的是求运祈缘。
毕竟并蒂莲呢,还是第一株,而眼下才五月下旬。
“第一”这个词无论放在哪里,都有着特殊的意义,比如第一个遇见的心上人,第一次离开家乡……就连平日不信神佛的年轻人们也要凑个热闹,求一求心想事成呢。
“乐野,你快来呀,姐姐给你留了个好位置。”
“就是,快来许个愿,阿勒泰可没有这么漂亮的荷花啦。”
乐野站在一处连廊的拐角,他怕热,济南的五月等同于阿勒泰的八月,让他有些遭不住,不断地抹汗,闻言望了望挤在桥顶的两个女孩,挥着胳膊摆了摆手。
太阳底下热得要死,而且他没什么好求的。
乐野淡淡地收回视线,托起画板,开始构思这个新到访的城市的乡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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