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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用肚子蹭蹭他的掌心:“呜”
他快不能呼吸了,信息素太浓,他需要其他的东西转移注意力,他需要味道,需要能让他呼吸的味道。
窒息感随之而来,郁言胡乱的哭哭,身陷柔软的大床,眼睛被郑庭阳用衬衫遮挡住,他摇头要躲:“庭阳,不要挡住我我难受,眼泪好重”
湿漉漉的睫毛被落下的衬衫贴着,热泪变凉水,他的手腕也不能动,只有一片黑。
“小鱼,我会心软。不要求情。”
郁言失神之前,耳畔只有他低哑的一句话:“不要求情,求求你。”
求情
求什么情?
郁言不明白。
他从小是言听计从父命的金丝雀,豢养在金子铸造而成的雀笼中,父亲养育他的初衷不堪,但他却从小到大只求情过一次,求父亲放过郑庭阳,在雨里被罚跪认错,从此和郑庭阳分道扬镳再也不见,为这一次是求情。
郑庭阳为何不让他求情呢。
他不解,眼前的黑是一片荒芜,郑庭阳哄他:“吃点东西好不好?小鱼,我会治好你,即便没有信息素也能让你舒服,好吗?”
“乖乖,张嘴。”
郁言很乖,等他喝不下水想要拒绝时已经躲不开杯子,郑庭阳攥着他的手腕:“尝尝。”
发情期让他的痛感大大减退,肌肤却更敏感,每一处的毛细血管都在感受,这滚烫的水杯烫的他浑身发抖。
郁言昏沉,他又做梦了,睁眼是黑,闭眼是梦。
梦里的凶手又来了,碾压他的车反复将他逼进退无可退的墙角,将他紧闭的心房撞出一个大洞,洞里满是蛛丝,黏腻缠绕着他大口大口的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窒息到休克。
郑庭阳从身后搂着他,将他固定,粗暴的掰开他的嘴巴却温柔的在他耳边说:“宝贝,呼吸。”
“张嘴,呼吸。”
郁言哭的衬衫湿透,喝进去的水呛的他又咳又晕:“没有空气”
他这次清楚的在梦里看到郑庭阳深邃如潭的目光,他满是纹身的背。
郑庭阳即便无法标记他又如何,他如虎狼一般能将他撕碎,在这位郑总的手里,他是那只早就主动进地牢的羔羊,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男人后背上的一株葡萄藤从后腰蔓延到后颈,弯弯绕绕的荆棘缠绕着他的肉身,大片刺青骇人,这片荆棘丛生的葡萄藤和荆棘最后随着生长到男人的后颈。
郑庭阳后颈处的刺青,是一块刺上去的毛绒球,有些像古希腊神话里的太阳。
那个图案是刚刚成熟的,还未从根芽中剥离出的毛栗子。
“不要了”
“还要。”郑庭阳弄醒他。
郁言的脸颊被男人的大手按在枕头里,他觉得自己像粘板上的鱼,翻来覆去,烫的两面皆熟。
他熟透了,被搞得熟透-
过了凌晨,郑庭阳抱着郁言到隔壁的新房间住下。
郁言被他抱时早就晕了,手臂软哒哒的像了无生命的小章鱼触手落下,随着他摆弄。
原本的床垫都不能要了,他一并让人扔了。
天擦亮再黑。
郑庭阳打过医生的电话后回到房间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叫醒些。
发情期后会有一段时间的体热,发烧。手脚无力人也恹恹的。
郁言短片太严重,以至于他清醒后抬手想要扶着后腰翻身,见手腕上的红痕和身上的青紫都没缓过神。
郑庭阳给他喂了些南瓜粥,还是觉得他烫的厉害,直接打电话让医生赶紧从海城过来。
郁言唔哝一声,脑海的回忆逐渐笼回。
郑庭阳的变化太恐怖了,甚至让他看到男人进门的影子都有些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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