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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兰月脸色苍白,“你凭什么说是我缠着他?怎么不说是他缠着我?”
傅卿眉心拧成了疙瘩。
这秦兰月啊,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我了解马文光,也了解你,你们之间到底是谁纠缠谁,不用我再来羞你的脸了吧?
秦兰月,当初是你自己要走的,这才逼得马文光休妻。我听说过当初在瘟疫隔离的帐篷里你缠着他的那些事情,闹得他们夫妻二人差点有了间隙。现在他已经成婚,过上了新日子,你还是不要来叨扰的好。”
秦兰月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还想开口,又听傅卿说:“马文光是懂得分寸的人,他与你说话,待你客气,并非对你还有什么心思,而只是念及你们之间所剩无几的情分而已。
可如果你非要用这些情分来搅合他跟吴芝仪,我第一个不答应。”
她目光上下审度在秦兰月身上,“你也这么大的人了,礼义廉耻四个字还是知道的吧?”
秦兰月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似的,身子摇摇晃晃险些栽倒。
等自己扶着墙站稳,抬起头时,早没了傅卿的影子。
回了两河村,傅卿先去了趟马家,得知吴芝仪还没回来,她又担心了几分。
赵氏抱着刚睡醒的小孙女,笑呵呵的招呼她吃钱瑶拿过来的那些糕点,傅卿婉谢,借口说要去钱瑶家,这就要离开。
“周家媳妇儿,是不是芝仪出什么事儿了?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傅卿语气轻松,“哪有什么事儿,只是我们回来时遇上了马文光,他们夫妻俩又去逛别处去了,我是先回来的。”
赵氏疑惑道:“文光今天不是说要上山吗?怎么又去了镇上?”
坏了,这狗东西还撒谎了!
难怪吴芝仪这么生气。
可转眼,赵氏又高兴起来。
“不过芝仪这一个月不是在教书就是在给人看病,许久不曾出过村子了。小媳妇儿嘛,各个都喜欢逛街,让文光陪着她出去玩玩也好。她出门前还说要给宁儿扯布做新衣裳,我倒是觉得然她应该给自己做两身新衣裳。”
傅卿可不敢乱解释,万一给他们小夫妻添乱可不好。
她身上还揣着给钱瑶的礼物,干脆回家喊了玉丫头跟乐安,连带着小白,一块儿去了钱瑶家。
看见那只簪子,钱瑶竟不争气的哭起了鼻子。
“我小弟没生出来以前,爹娘还是疼我的,我想要什么他们都给我什么,生辰礼早早两个月就开始准备。可小弟出生,他们就再也不管我了。”
傅卿听得难受,正想着该怎么宽慰她,又听钱瑶喊了她一声。
“傅姨,这份及笄礼我要珍藏一辈子!”
一声称呼,把傅卿那点动容杀的一干二净。
玉丫头垫着脚要给她擦眼泪,乐安够不到,干脆拽着她的衣服,把她拽得蹲下来,姐妹俩一人一边给她胡乱的擦着眼泪。
玉丫头还好些,小手干净,可乐安不知道在哪糊了一手灰,三两下就把钱瑶的脸给抹黑了,惹得一片笑声。
“我刚才想了想,傅姨你说的对,我会做糕点,我可以自己做个小本买卖。”
话头一转,钱瑶又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我虽然会做糕点,但我没有做过生意,到时候还请傅姨多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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