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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津北的力道罕见地有些大,隔着层薄薄的脸颊肉,指尖都硌到周许的牙齿。
或许是为贪凉,周许洗的是偏低的温水澡,他身上裹挟着的潮气偏冷,皮肤也是凉浸浸的。
他两手攀着陈津北的肩膀往上,突然以冰凉掌心捧住陈津北的脸。
被陈津北控着脸,他话说得稍显含糊:“我们班都有喜欢你的女生,她们还找我要你的联系方式。”
周许的话说得像是控诉。
陈津北手上的力道松了,底下周许的脸上被压出了两道清晰指痕,他屈着手指,以指节轻轻蹭了蹭周许侧脸的红痕,漫不经心地问:“你给了?”
周许点头,半点没长心眼,话说得还挺理所当然:“给了呀,她们好可怜地求我,我怕把她们弄哭了,问我要的我就都给了。”
陈津北一语不发,表情不动,但他本来轻蹭着周许侧脸的手指突然伸直,再次重重捏住他脸。
这次实在太痛,周许抱着陈津北的手叫起来:“哎——陈津北你又掐我脸!”
“你怎么突然这么凶啊?”吃饭的时候,周许红着两边脸坐在陈津北对面,一边戳碗里的白米,一边委屈地瞥陈津北。
陈津北微垂着眼,手里提着双筷子给鱼肉挑刺,对周许可怜的视线视而不见。
“手表呢?”半分钟后,陈津北抬手越过半张餐桌,将那块剔完刺的鱼肉放到周许碗里,像是问了句并不相干的。
只一句话,周许立刻忘了自己的情绪,他探手拿过自己的包:“刚刚打球,我把表摘了的。”
周许从包侧边摸出手表,边往自己手上戴还边邀功:“你送我的东西,我可珍惜。”
他将手腕伸到陈津北视线下方:“你看——戴了三年,还是新的。”
出乎意料的,陈津北放下手里餐筷,轻轻捏住了周许的手。
人都在长,少年的骨骼也在随着时间日复一日舒展,半年前调整过的表扣已经有些紧。
陈津北捏着周许的手腕看了会,抬指给他重调了表带,他微垂着头,几缕黑色额发轻轻搭在黑色眉眼上方。
陈津北情绪挺淡、声音挺轻地问:“紧了不知道说?”
周许一只手被陈津北握着,另只手抵着桌面撑住脸,他偏着头看对面人,答非所问:“我饿了。”
陈津北没看他,只说一句:“等会。”
周许彻底趴到桌上,偏着脸蹭到自己胳膊上,自下而上去看桌对面的陈津北。
陈津北掐的他,他也跟陈津北诉委屈:“我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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