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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我还带了饼干,我是真的以为大家是出来玩的。
唉,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太宰君,我们先顺着绳子走走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之前失踪的人。”
太宰治无不可地回应:“好。”
我觉得他这么淡定还是有后手。
很快我们走出了密室,夜已经比我们刚到三溪园时更深了,根据月亮向西移动的方位,现在应该是凌晨两点左右。
我回过头,发现囚禁我们的密室竟然是一座宝塔,和我在林洞庵见到的那尊被佛陀捧在手里的宝塔一模一样。
怪不得它的天花板会那么高,里面又是圆形,但被压在塔下这件事有点超现实了。
眼前的小路越来越难走,这已经不是三溪园的景致,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我们几乎看不到天上的月光了。
“可能是通向后山的路,”太宰治说:“或者是别的地方。”
过来大概快一个多小时,久到我都想抱怨怎么这条路还没有到尽头,太宰治突然拉住了我,“你害怕吗。”
我摇摇头,“不怕。”
还以为会有什么豺狼虎豹把我们生吞了,结果真就是在黑夜里走路啊,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我泄愤般的踢了下脚边的石子,结果差点被莫名出现的庞大物体绊倒,触感沉重而柔软,让我大脑瞬间清醒了大半。
“……太宰,”我声音艰涩,“我脚下好像躺着一个人。”
“嗯,我知道。”太宰治一幅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我刚刚也踩到了。”
听你的口气怎么像经常踩到死人一样啊!
他捏紧了我的手,就像我刚刚安慰他一定会带他出去时一样。
太宰治拉着我绕过了脚下的尸体,“不要怕,这里是依靠人对死亡的恐惧杀人的。”
我的心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
随着最后一点月光被浓密的树林遮掩后,我们踏入了真正的黑暗。
太宰治转动了一下表盘,那竟然是一个简易的手电筒,透过微弱的光芒,我们看到前方的尸体越来越多,将小路围得堵塞不通。
赶路变得格外艰难。
“是因为他们都很害怕,活活被吓死在这了吗。”
“不止,还有自相残杀。”
太宰治指了指他左手边被挂在树杈上的尸体,放在地上。
那名女孩青紫色的脸上满是恐惧和不可置信,脖颈上一圈掐痕,是被人害死的。
我看了看她身上的校服,和铃木绘里小松奈奈是一样的制服。
这就是铃木绘里她们怪谈社的社长吧,我脱下外套盖在女孩身上,“那个男孩去哪了。”
“估计也死了吧,一个人是走不出森林的。”太宰治说,他平静地像早就预料到了这种事。
不惜手刃恋人,但还是没有逃出去吗,真可笑啊。
我轻轻抚上女孩的眼睛。
良久,太宰治拽住我的袖子把我搀扶起来。
“前面好像有光,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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