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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掉啊。”他的手已经去碰她腹钉的位置。
本来可以取下来的,可不过转一下她就喘息着躲开,下面湿得不行,使劲儿坐一下就能让他片刻分神,再去摘,她已经捂着不给碰了。
女上的姿势不便跟她较劲,李承袂起身把她压进被子,捏紧了一双细细的手腕按在裴音头顶,不由分说去摘她右侧的腹钉。
这实在太痒,而姿势又是被他控制,裴音抬腿挂紧了他的肩,整个人都蜷起来,想推他又推不动,遂左拧右扭地躲。
银色的小铃铛在这个过程里响得乱颤,屡次从李承袂指间逃脱。他久违的有些躁,被捏那种很小的圆物唤起既往的回忆。
少女乳尖殷红,又小又圆,乳晕透着薄薄的粉,一对胸乳掐住了就想咬,李承袂低头去吃奶,把不大禁弄的乳尖吮得红肿不堪,逼得女孩子蹬着腿,用带着哭腔的嗓子呻吟,胳膊也软绵绵展开,任他看她身上的红晕,和颈下的薄汗。
节奏本该控制得很好,但那对铃铛摘不下来,导致原有的分寸全被这阵狡猾轻灵的声音搅乱了。
李承袂感觉身体里有不安分的东西乱窜,让他想放了力气弄她到奄奄一息。
那双细腿已经全是汗了,裴音根本不晓得自己的极限在哪儿,只会用那对铃铛催着哥哥失控。
她的灵魂在虚脱的泥沼里打滚,濒死的快感越来越近。
她只差哭着叫他爸爸了,心里也知晓,李承袂会为她的口无遮拦发火,打她的屁股和手心直到下半夜。
她颤得厉害,牵着腰上的铃铛,又被腰上的铃铛牵着。
李承袂的眉越皱越紧。他和裴音的习惯在某些时候很像,喜静,喜暗。
“……”
男人突然起身,要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太吵了,”李承袂冷冷道:“不做了。”
裴音一时呆住,缓慢眨了眨眼,震撼地看着他:“怎么能…不……怎么能不做了?哥哥。你、你还没射……”
“我可以不射,以前也不是每次都射。”李承袂说着,已经握着她的腰往后带。
马上就到了,就一点点……裴音自然不肯,仰着脸就把嘴唇贴上去,使劲挨着哥哥的腰蹭。
“求你……求你……别……”
黏腻清晰的水声里,李承袂被她紧紧绞着,但依然不容置喙地往出拔。
紧密的摩擦加剧快感,裴音呜咽着,倒在他怀里颤抖。
“我……我不行了……哥哥,我好舒服…呜……”
大腿徒劳地并拢,在意识到自己越是这样就越湿之后,裴音仰着脸看向李承袂,红着眼圈求他:
“哥哥,把我操软了再走……就像刚才那样……这样硬拔,我被磨得好难受。”
少女眼底一片泪光,头直往后仰,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张着口,露出舌尖,苍白的皮肤泛粉发红,除了呼吸声外,被操得只能发出小猫似的轻哼。
看得出,她是真的……快被那种摩擦的快感弄坏了。
可身下,她还在紧紧不放地咬他吮吸他,节奏也是软绵绵的,放松的下一刻就黏糊糊地咬上来,滚烫温暖,湿漉泥泞。
好可爱好可爱的孩子。
李承袂垂眸看着她,突然重重往上一顶。
本来已经退出一小半的鸡巴立刻又尽根没了进去,少女腰上腹钉的小铃铛因为男人毫不收敛的动作,被撞得叮铃铃地直响。
清脆的铃声像脆生生的嗓子,和水声碰撞声混在一起,要被空气绞成新鲜的水果汁液。李承袂简直想掐紧了裴音的下巴,把它全灌进她的喉咙。
他缓缓叹了口气:“真吵啊……”
肚子深处被撞痛了,痛感过后是难耐的酸麻,难以承受的快感,裴音抓紧哥哥毛衣肩处的布料,把脸埋进他胸口,夹着他的腰哭出声。
“呜……呜呜…好深……顶进来了……”
“好痛……唔、唔…哈……真的好撑……哥……”
小脸上的泪被粗粝的指腹抹去,李承袂俯身揉了揉裴音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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