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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少年,已非彼少年。
在修真界,两千多年的岁月洗礼。
见惯了太多的沧海桑田。
又岂是一个蝼蚁所能轻易激怒的。
“钱坤,珍惜你这最后的说话机会,再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跟这个世界永别吧。”
“卧槽!”
钱坤哈哈大笑。
“你个垃圾废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装逼。”
“过来从老子的裤裆下钻过去,然后跪着给我磕一千个响头,下半辈子到我钱家当牛做马,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否则,老子就废了你。”
他这是有意当着慕婉柔的面儿,羞辱白小川。
就算白小川磕一万个响头,他也不会放过对方。
若在往常,白小川早就吓得跪地求饶了。
白小川负手而立,冷笑一声。
眼里没有丝毫的怯懦,就如同神灵俯视众生。
“该跪地求饶的人是你!”
“草!”
钱坤爆了句粗口。
“跟少妇来开房,事发之后羞愧自杀!”
“白小川,这就是你的下场,剧本我都已经替你想好了。”
“去死吧!”
钱坤猛地抡起酒瓶子,朝着白小川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慕婉柔吓得脸都白了,尖叫一声。
“小川,小心!”
“咣当!”
酒瓶子炸裂,飙起一串血。
“啊......”
钱坤捂着脑袋惨叫,血混合着酒液顺着他的手指头缝里,汩汩地往外冒,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先前,他都没看清楚白小川是如何出手的,酒瓶子就被对方夺走了,脑袋上稀里糊涂地挨了一下。
这窝囊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踏马的......方才是我大意了。”
钱坤眼里充满了凶光,又抡起旁边一把红实木椅子,用尽全身力气,高举过头顶,砸向白小川。
后面,慕婉柔吓得脸都白了。
“咔嚓!”
白小川探出大手,轻易地洞穿椅子那坚厚的面板,好像破开一层窗户纸。
单手掐着钱坤的脖子,就把他提到了半空,转身走到窗前,将手伸到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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