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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摸到他的手拽在手里:“哎,你说哥儿不会看上阿靓了吧?”
“怎这样想?”女子心思细,徐父见妻子这般说以为她知道些什么。
徐母想了想,附在他耳边,把那日徐风来拿衣裳给周行川时说的话告知了徐父。
徐父一听,心也沉了下来,寻思许久,终是叹口气:“要真是如此也不怪哥儿,但是两人哥儿的事也该做做打算,明儿你别去地里了,上郑媒婆那走一趟。”
“我也是这想法,但是找人相看这事还是要知会哥儿一声,你知道他脾气。”
“我知晓,那明儿你跟他说说,阿靓与我们不是一路人,他早晚都要走的。”
徐母也唉声叹气起来。
那边周行川躺在竹榻上睁着双眼迷茫。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在上巧村待久了待出毛病。
犹记他与徐风来初相见,那人就提到说要他干些喂鸡鸭扫屋子的活,当时他是什么反应?深感冒犯还斥责徐风来放肆。
可如今,他居然在想自己明日是不是该向徐风来赔罪,说以后会帮着做活。
越想越不对劲。
他搂着被子,深深觉得自己是病了。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徐家厨房便传出声响。
徐风来早早起了身进厨房忙活。
他们家不似别家,别家都是汉子小子在外头,哥儿妇人负责屋里,他们家人少,十多亩地如若只靠徐父一人那庄稼都得荒死,所以农忙时候他与侯如都要去帮忙。
不然也不会好几日了才发现有别的哥儿姑娘打着找他的名义上门偷看周行川。
想起周行川,徐风来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这人到底是要在他家住到什么时候?
家里的金窝银窝不稀罕,非留在他这狗窝做什么?
徐风来正神游天外,没注意旁边伸过来一双手,等那双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按住鸡食盆边缘他才反应过来,还差点一板子挥过去。
他回过神,旁边正是周行川那张美若天仙的脸。
“你做什么?”
“我来。”
“???”什么玩意?徐风来还当自己听错了,可一看那双手很好,抓着鸡食盆的力道简直是要把它捏碎了,“滚远点。”
“你还在生气?”
已经没生气却反而被他一句话又给点了起来的徐风来:“不会说话你可以闭嘴。”
周行川没闭嘴,还很难解:“我究竟哪做错了?就因为不肯喂鸡所以你现在还生我气?”
“是啊,你生来富贵,这等肮脏活哪是你这双贵手能沾的,松开。”
周行川被他奚落反而抓的更紧了:“昨儿是我错了,我不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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