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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好像偶尔醉一次,也挺不错的。
*
“吃不下了。”
“乖,再吃一会儿。”
“不要!”
程方秋猛地睁开眼睛,慌忙环顾四周,入目是熟悉的卧室布局,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亮都渗不进来,显得室内有些昏暗。
没有吓人的粉紫色,也没有那个惯会蛊惑人心的男人。
她松了口气,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这一动,就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脑袋昏昏沉沉,腰酸背痛,某处酸涩胀痛……
程方秋悔不当初,做的时候一时爽,醒来哪儿哪儿都不爽。
她俏脸微红,一只手揉着腰,一只手揉着额角,没忍住愤愤骂了一句:“混蛋!”
正巧这个时候,卧室的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某个“混蛋”出现在门口,她心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但又想起自己的“惨状”,便理直气壮地气呼呼瞪着他。
周应淮今天穿着一套整齐的工装,整个人挺拔干练,神清气爽。
两人一对比,状态简直天壤之别。
他明显听见了她刚刚骂的话,脚步一顿,随后轻轻挑起一侧的眉毛,一步一步走到床头,在她身旁坐下,作势要去掀被子。
“我看看怎么混蛋了。”
程方秋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慌张护住被子,另一只手去推他,“你滚,我还没穿衣服呢。”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买了药,给你涂涂。”周应淮见她一副防贼的模样,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意,便也不逗她了,开门见山道明自己的目的。
程方秋狐疑地上下瞅他一眼,直到后者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支药膏,这才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但嘴里依旧没忍住骂道:“周应淮,你昨天那是趁人之危!”
“我错了。”他道歉十分迅速,长臂一伸,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凑到她耳边低声又重复了一句,“老婆,我错了。”
他的尾音上扬,腔调懒洋洋的,却十分磁性勾人,“老婆”两个字更是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沁到人心里面去。
“别离我这么近,我才不吃你这一套。”嘴上这么说,实则也没推开他。
周应淮勾了勾唇,轻声细语哄了几句,见她放松了精神,便趁机道:“医生说把药膏厚涂在手指上,然后伸进去涂药。”
“你问医生这个干什么?”程方秋想到那场面,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那我买药,总要问怎么用吧?”
“……”
程方秋无法反驳,只能抬眼望着天花板,想清静清静,但是耳边却又响起他的声音,“秋秋,我已经洗过手了。”
言外之意,便是他想帮她涂,也做好了帮她涂的准备。
程方秋下意识就想拒绝,可是他又道:“你自己能不能涂好?要是你想自己涂,我就去给你端水。”
体贴又周到,把选择权递到了她手里。
程方秋捏紧被子,她除了洗澡的时候摸过那里以外,还从来没有伸进去过,她没办法想象那个场景,与其自己涂,还不如让他来呢,毕竟他都不知道进去过几次了。
想到这儿,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然后轻声道:“你来吧。”
说完,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夏天的被子很薄,她用它挡住了上半身,两条长腿露在外面,微微曲起。
周应淮半跪在床边,神色认真地将厚厚的乳白色药膏抹匀在修长的手指上。
程方秋脸颊爬上一丝红晕,不敢看他,索性偏过头去。
或许是知道她害羞,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靠近她,他每近一分,床垫就往下陷下去一分,她的心也跟着紧张一分。
冰凉凉的药膏配上他火热的手指,根本就不像是涂药,更像是不可言说的特殊玩法。
直到结束,程方秋的头已经羞赧地埋进了枕头里。
“饭已经做好了,现在吃?”
“不想下床。”她从枕头中抬起半张脸,瓮声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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