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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疏起先还有些失落,但随即脚步一顿,又有些欣喜抬头问道:“那掌印的意思,是会收下月饼?”
说罢还特意补充了一句,“这个是奴婢亲手做的,可好吃了。”
“……”
唔~还有月饼,这茬倒是给忘了。
看着充满期待的小宫女,还有另一边盯着那盒月饼垂涎欲滴的江小锁,白惜时默了默,最后一挥手,姑且将那盒月饼留了下来。
见白惜时收下,扶疏心满意足,不久之后便欢欢喜喜地走了,江小锁也高兴非常,在白惜时的应允下打开食盒,预备带几块回屋做宵夜吃。
小锁一边用布小心包好,一边又舔了舔手指,“掌印,真的很好吃,您不尝尝吗?这里还有鲜肉馅的,一点都不甜。”
白惜时:“咱家不饿。”
江小锁闻言,很快又机灵地捧起食盒,献宝一般送至解衍面前,“解大人可要尝尝?”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江小锁已经发现,掌印最好的朋友应该就是这位解大人了,因为他天天来,从御前下值了就来,偶尔还会在司礼监和他们一起用饭。
虽然掌印之前也会说他,让他不要见天的往司礼监跑,但说归说,第二天解大人还是照常来。
后来,掌印索性都懒得说了。
掌印一不说,整个司礼监便也都逐渐默认,解大人于司礼监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因而江小锁觉得,解大人一定是掌印最好的朋友。
解衍垂目望着那盒送至面前的糕点,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观摩了片刻,继而伸手,拿起一块,送入口中。
江小锁望着正在认真品尝的男子,笑脸相迎,“怎么样,解大人,是不是很不错?”
然而解衍只吃了一口便没有再动,待放下糕点,又喝了一口清茶,才面目中肯地评价了一句
——“一般。”
“……”
江小锁困惑不已,“一般吗?我吃过其他月饼啊,扶疏姐姐做的这个真的要好吃很多。”
解衍闻言,看上去更平静了,又淡淡瞥了江小锁一眼,“……没尝出来。”
江小锁捧着一个食盒怀疑人生,这个时候汤序匆匆来报,说是锦衣卫指挥使亲自送了赵岳回司礼监,概因赵岳练武的时候用力过猛,扭伤了胳膊却一直隐忍不说,今日滕烈才发现,夺下了他手中仍在挥舞的长棍。
白惜时闻言蹙眉,让汤序将人请进来。
滕烈进来的时候,因赵岳之事男子本就眉目冷凝,当看清楚内堂景象,发现解衍也在其中,这种冷凝之感便更重了。
早就听说了解衍拒绝了皇帝授官,而是成为了御前侍卫,众人皆不理解此举何意,甚至有那好事之徒曲解为白惜时故意从中作梗,只为折辱解衍。
但解衍的心思,滕烈怎会不明?
此人,难对付的很。
两个男子自碰面的第一时间便隔空对望了一眼,继而,又同时移开视线。
都说男子看得懂男子,那么几次下来,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对掌印是什么想法,解衍自然也看得清楚。
内堂之中莫名一股互相排斥的气息,但白惜时此刻的关注点,却全然放在赵岳的身上。
掀袍起身,白惜时绕出案桌,亲自查看了赵岳的伤势后,眉目冷峻、出言训斥,“咱家与你说过,凡事不可急于求成。你这条胳膊若是废了,日后该当如何?”
谁料赵岳叛逆难驯,反问了白惜时一句,“还有什么日后吗?”
对于他来说,此生不过一个废人,行尸走肉罢了,未来、日后?
根本不值得期盼。
“赵岳。”滕烈沉声阻拦。
白惜时听完,倒是没被这小子的顶撞激怒,甚至点了点头,赞同道:“你若觉得有,便有,你若是觉得没有,便没有。一切取决于你。”
赵岳硬梗着脖子没有说话。
眼见气氛有越来越凝滞的趋势,江小锁见不得这种场面,绞尽脑汁灵机一动,抱着手中现成的月饼出来打圆场,“哎呀,赵岳肯定是饿了都没力气说话。来来,练武回来就该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说罢举起一个月饼硬塞入对方手中,“赵岳,来,尝一个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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