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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潺潺,四周静谧无声,只于彼此的呼吸沉默交缠。朝阳从窗户的缝隙中偷溜进来,穿过婆娑树叶在地上落下斑驳的树影,生机盎然,充满希望。明明是太阳高悬的天气,偏偏屋内感受不到半点暖意,沉闷又窒息,怀中人眼眸暗淡,颤颤垂下眼,覆盖住眼底的情绪,却又忍不住朝着暖意的来源处再次靠近几分。他声音低低的,带着湿意的沙哑。“我会好好听话的,会听姑姑的话,坐上那个位置,做好淳于永年。”白及皇族姓氏淳于,他早就知道了,给自己冠以这姓氏,也代表着他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瞬间态度的转变,令纳兰镜闻想要张嘴询问,可还未出声,阿年便用那双琉璃般剔透纯净的眸子凝望着她,苍白的唇角弯了弯,露出一个极为乖巧的笑。“姐姐护我,是为了凤天同白及合作,结为盟友,我都知道的。”“既然姐姐想要,阿年会如姐姐所愿,将白及双手奉上。”他攥着纳兰镜闻的手紧了些,没什么力气,像是小猫挠痒痒似的,几乎感觉不到。“可是姐姐……”“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吗?”阿年望着她,低低地祈求,嗓音中染上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意。“我……”“我一个人,有些……害怕……”阿年从小到大,一直因为身体原因被关在家中,养成了这么一副怯懦胆小的性子,是跟在纳兰镜闻身边后,才变得开朗大胆了许多,可若是纳兰镜闻离开了他,又落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陌生地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会害怕,会恐惧。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他,都想要他的命,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若是姐姐在,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哪怕周围都是黑暗,无尽的深渊将他笼罩,只要姐姐在,他就有了可以依赖的人,他就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姐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是……可不可以,一直陪着我……”少年低低哀求,仰头凝望着她,眼中噙着泪水,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尾顺着脸颊落下,没入水中,不见踪迹。纳兰镜闻无法无视他的哀求,只是双眸沉静地与他对视,最终低下头,用脸颊轻抵他光洁的额头,叹息一声,却没有回答。无法预知的事,她无法做出承诺,更何况白及与凤天相距千里,她总要回凤天的,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王府众人也等着她。阿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也不再哀求,只是将脸埋进她的怀中,单薄瘦弱的身子轻颤着,温热的湿意蔓延开来,低低压抑的泣声在房中格外明显,他不说话,只是默默流着泪,连哭都不敢大声哭。纳兰镜闻静静地抱着他,没有任何动作。其实说到底,又何必让一个男子去承担这些呢?都不过是女子间的争斗,却要他们来做争斗中的牺牲品,这对于他们来说,又何其残忍。可白及的事,她也没有任何资格或身份去插手,从最初以旁观者的身份,到如今时时刻刻牵挂着怀中人,这一路上护着他,守着他,舍不得他受到半点伤害,纳兰镜闻其实自己也有些迷茫了。她脑中思绪纷杂,不得其法。怀中人泪流不止,一双眸子红肿不堪,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纳兰镜闻这才猛然回神,顺着他瘦弱的脊背,有些慌张地询问。“哪里疼?”阿年摇头,有些吃力地扯着她的衣服,撑起身来,在纳兰镜闻有些疑惑的目光下,冰冷而苍白的唇触碰上她的唇,很轻很轻,如同绒毛细雪,几乎没有任何重量,却让纳兰镜闻的心,迅速沉了下来。她接住他坠落的身子,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头看着他,眸色沉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阿年喘着气,刚刚的动作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轻轻靠在纳兰镜闻怀中,听见她的话,也只是吃力地勾了勾唇,可那还未完整的笑意很快便落了下去。“我知道的……姐姐教过我……”“可是姐姐,不早就感受到了吗?”他说着,拉着她的手落到一处,一触碰到,他便浑身颤栗,无法控制地喘息出声。“姐姐明明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他顿了顿,泪光盈盈。“阿年:()穿越女尊:美男追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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