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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司遥还顺带跺了一下脚。
被这样捧着,雷八万自然得意忘形,他捏了捏司遥的脸,宠溺道:“怕什么?大爷一定给你一场排场最大的拜堂礼。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娘子。”说罢得寸进尺的继续想要亲她脸。他个头没比司遥高多少,垫着脚尖像只乞食的公鸡,猥琐又滑稽。
司遥感觉脸上都沾上他的口水,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可到底还是忍了下来,她不敢用内力,生怕被雷八万发现她会武功,只好改口道:“大爷~奴家今日奔波一天,都未洗漱,身上都是汗,别脏了你。”
雷八万果然停了下来,凑着她的脖子嗅了嗅,道:“明明是香的。”
司遥心中翻了个白眼,嘴上却撒娇道:“讨厌~洗了更香。”
雷八万乐了,暴了句粗口,“真骚!”然后放开司遥,继续道:“去吧,爷先去床上等你。”
司遥笑着说好,转过身瞬间翻了脸,快步走到屏风后面,不断踱着步,她没打算真的献身,只是这雷八万实在难缠,今晚逃是逃不掉了,除非让他自己离开。
她心中突然心生一计,从腰间拔出那把随身的短刃,三两下扒开儒裙,在大腿根的位置划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四溢,她将儒裙放下,不一会,血便渗了出来。
做完这些,司遥对着屏风外面大叫一声。
“啊——”
雷八万听见喊声,跑了过来,便看见屏风后的女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上面赫然一滩鲜红血迹。
司遥抬起头,面色颇为尴尬,支支吾吾道:“还真是来的不巧了。”
扫了兴致,雷八万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来,他啐了一句:“真他娘的事儿多!”许是不相信,他又伸手去掀司遥的裙摆。
司遥连忙后退两步,大喊道:“大爷,万万不可?”
雷八万勾了勾嘴角,阴沉沉道:“你骗我?”
司遥心说,此人跟块狗屁膏药一样难缠,但她仍面不改色道:“大爷,我怎会骗你?只是你是在刀口上舔血的真汉子,怎能让这脏东西污了眼。我听说......”她顿了顿,手掩在嘴边故意压低声音道:“男人若沾了这东西,会走霉运,轻则破财消灾,重则命丧黄泉。大爷你是寨主的左膀右臂,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寨主怪罪下来,小女子担不起啊~”
雷八万原先是不信这种怪力乱神之说,可司遥说的神乎其神,再加上最近寨子里确实有重要的事要办,不能出了闪失。
一番思索之下,他终于松了口:“小娘子说的也不无道理,也罢,这几天,大爷我还是等的起的。”
说罢,他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雷八万走后,司遥才彻底松下一口气,贴身的中衣几乎湿了个透,可她无心顾暇,和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战战兢兢过了一夜。
接下来几日,司遥没事就在寨中瞎转,寨子里的人都知道雷八万接了个女人回来,也不为难她,除了独臂的中心地段,其余地方她都摸了个遍,在心中暗暗记下地形。
只是她一直未找到通往石门密道的入口。
齐茂春曾说过,他发现军饷也是偶然,有次风差他去找独臂,无意中碰倒了一只花瓶,打开了暗室的门,那军饷就藏于暗室之中,而暗室还有另一条通道,不知通往何处。
如今看来,那通道便是通往水下密道。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司遥决定找个机会前去探探路。
到了晚上,整个寨子沉寂下来,只有零星火把点亮山路,司遥摸着黑出了门。不一会,便到了独臂的住所。她未走正门,为了躲开守卫,绕到屋子后面,悄无声息翻了进去。
灯还亮着,显然屋里的人还没睡,司遥蹲在墙角,隐约听见里面有交谈声。
屋里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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