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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站在醉金楼门口,仰头望着那牌匾上那三个烫金的大字,踟蹰不前。
此次他奉命暗中查探军饷一案,与大理寺的人前后脚抵达梁州,但他未着急进城,而是等入夜后才潜入县衙打探消息,虽说不光彩,但有效。
查案捉拿犯人,对他而言游刃有余,可这烟花之地,从未涉足过。
也罢,去就去了,查案要紧。
就在他犹豫的功夫,司遥已经随那两名女子进了醉金楼,她不确定那个男人会不会追进来,可时间紧迫,找人拖住他,自己才好脱身。
她拍开那两名女子的手,从腰间掏出一锭黄金,在她们面前晃了晃。这是她下山后典当了一块玉佩换的,虽有些肉疼,但此时此刻,脱身要紧。
两名女子看见黄金,眼睛都在发亮,身体便缠得更紧了。
司遥指了指门外,道,“看见门外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没?”
那两名女子顺着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门外站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站在阴影下看不清面孔,不过看轮廓,应该是俊俏的。
“一会他进来,你们俩负责缠住他,这黄金就归你们了。”
说罢,她一溜烟窜上二楼。
那头,江逾白已经进了醉金楼,眼看着一道白色影子窜上二楼。
醉金楼的大厅都是人,轻功根本使不上力,他刚想往楼梯方向跑,眼前突然出现了两张涂满胭脂水粉的脸。
“唉哟,这位公子生的可真俊俏。”其中一名紫衣女子更是大胆的伸出手去摸他的脸。
江逾白身子往后轻轻一仰,灵敏躲开那只手,沉声道,“我找人,麻烦姑娘让个路。”
紫衣女子用帕子捂着脸笑了起来,“公子,大晚上来这,都是来找人的,奴家可不就是你要找的人。”
她的声音软软绵绵,娇滴滴的,听的人骨头都要酥。
可江逾白面不改色,双手抱拳,还是那句话,“麻烦两位姑娘让个路。”
那俩女子哪肯,醉金楼的嫖客,大多都是些跑江湖粗人,又或者是肥头大耳的商人,难得来了一个长得俊的,还有银子拿,这样的好事儿她们自然不愿放过。
另一名红衣女子绕着江逾白踱了一圈,将翘着兰花指的手搭在他肩上,反问,“今日,我若是不让呢?”
江逾白闪身,后退半步,面色比刚刚更凝重,侧脸紧绷出一条弧线,一字一顿道,“姑娘请自重!”
红紫两名女子面对他的警告非但没有收敛,甚至像听见笑话一般笑出声。
红衣女子又道,“这位公子,我说您呀,来了醉金楼还装什么君子,来着不就是寻开心的。”
“就是,我们若是自重,还怎么让你快活呀~”紫衣女子接过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间又贴到了江逾白的身上,推搡着他往内堂走。
可江逾白哪是两个弱女子能轻易推动的,他只是稍稍运了运气,下盘便像树根扎进泥土里一样稳固。
“两位姑娘若是再如此,休怪在下不客气了。”江逾白忍无可忍,发出最后警告。
他的声音不大,并非扯着嗓子嘶喊,更像是从胸腔震出来一般,沉稳又洪亮,整个醉金楼都听见了。
此刻,正在二楼准备脱身的司遥自然也听见了。
“好浑厚的内力。”
她发出感叹,不由回首往楼下看了一眼。
也正是这一眼,她终于看见了江逾白的样貌。
是他?!
竟然是他!
处心积虑想要找的人,居然自己送上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脑子里又闪过那名老者的话,
【三日之后,梁州城内,你所求之事,能迎来转机】
呵!真是神了!
司遥嗤笑,朝着楼下大喊一声:“放开他!”然后单手撑栏杆,直接从二楼纵身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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