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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郁......”
墨郁轻轻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深意:“阿音以前都是喊孤子有的。”
裴秋音低头对上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随即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原来,她跟眼前这个俊美男子是旧识。
“子有。”她轻声唤道。
墨郁听她真的这么喊,略一迟疑。见她此番作态,毫无破绽,心中不免有些动摇,难不成是真的失忆了?
“子有,我为何会在这,我一醒来什么都记不得。”裴秋音满脸困惑,“还有你脸上的伤,是怎么了?”
墨郁被她这么一问,心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恢复平静。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冽凉薄。
一个计划在他心底悄然形成。
“小伤,不碍事的。”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自己的言辞。
“三日前,府里进了贼,那人将我刺伤逃到那废弃的法泓寺,恰巧那晚你就在那寺中。想必是那贼人加害于你,将你衣物调换。直到千吾卫赶到,以为你是那贼人,将你带回关进地牢。昨夜,那贼人又来,他们才将那贼人抓捕。”
“而方才听他们说抓错了人,将你关在这,从你身上搜来了这枚玉佩。”
说罢,墨郁取了他腰间的那块羊脂玉佩,递给裴秋音。
“这枚玉佩是小时候玩捉迷藏时输给你的,没曾想你也一直带着。”墨郁说得十分从容。
裴秋音接过玉佩,纤指抚摸着上面雕刻着寓意吉祥如意的锦鲤。她见墨郁说得如此有板有眼的,尽管记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可心中已然信了他的话。
墨郁拿起挂在胸口处的玉坠,将刻有梵文字体的那面展示给裴秋音看:“阿音,这串梵文刻的是你的名字,裴秋音。”
“裴、秋、音......”她一字一顿,“那为何在你身上?”
墨郁瞳孔微动,说道:“十年前裴府遭了难,他们都跟孤说你死了,孤不相信,事后去找,结果只找到了这枚玉坠,就一直放在身上,存为念想。”
裴秋音听到自己家遭难,眉头一拧,不由得心难堪:“那我阿爹阿娘……”
墨郁轻声叹了叹气,说道:“裴将军是战死的,裴府遭的那场火,不知何人所焚,整整烧了一天一夜,府中上下无一生还,不知后来你怎的逃出来。”
裴秋音一听,眼中渐渐聚满水汽。
“......”
墨郁瞧见她眼眶开始泛红,心里顿时复杂起来,沉默了片刻,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
这下裴秋音哭得更凶了,像是积攒了多年的委屈全部倾泄出来。眼泪似不要钱的珍珠般,大大颗地砸在手中的玉佩上,她似乎很久没这么痛快的哭过了。
墨郁见她哭成个泪人,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不禁暗自扶额。
“不哭了,走,孤带你回家。”
说罢,便起身自顾自地将裴秋音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朝外边走去。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墙壁上插着火把,火光摇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狱卒在他们经过时,纷纷面壁而立,不敢直视。
墨郁的步伐稳健有力,裴秋音被他抱在怀中,不再哭泣,只是默默地小声哽咽。
久违的阳光刺得裴秋音睁不开眼,她闭着眼靠在墨郁的怀里,一种微妙和陌生的情绪在她心中滋生蔓延。伴随着墨郁沉稳有力的心跳和身上淡淡地檀香味,她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长长的睫毛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鼻子小巧精致,丹唇微微张开,手腕自然地垂落,似被打碎的美玉般,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而这般美好,却在墨郁眼中消弭,转化为无穷无尽的欲望,他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净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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