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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同清清嗓子,憋着笑:“是形似,不是真的长得像。”
燕丹眼神凌厉扫了两人一眼,转身便走。
常岳忙跟上去慌乱解释:“太子,怪我手艺不精,您在我心里是这世上最俊美的男子,天神下凡也不过如此。”
燕丹猛然顿足,眼睛微眯瞅他,没好气道:“行了,不会夸人就不要夸,听着心里别扭。”
“是是是,我错了!”常岳连连点头。
燕丹懒得再理会他,抬脚向正屋走去。心里郁闷非常,他就不该跟着常岳瞎胡闹,太不像一国太子做派了,若是被君父知道,准又唠叨他没有规矩,不懂尊卑有序。
常岳目送燕丹清俊背影消失,复又转头苦着脸看明同。
坚持留宿
“明同……我可是又说错话了?”
明同走上前拍拍常岳肩膀,“你还是……少说话多做事为好。”
常岳脸色垮了下去,目送明同身影也消失在正屋门口。
屋内燕丹正跪坐在户牖下的奏案前,余光瞥见明同,却并未侧头去看他,而是问:“我是不是太过放纵自己了?”
明同上前立在一旁,柔声宽慰:“少年心性本就贪玩,太子亦是有血有肉之人,不必自责。”
“你唤我一声太子,自是也明白一国太子该肩负怎样的责任。”燕丹长叹一声:“是我太不注重身份,而今没有君父在旁提点,我懈怠了。”
明同低垂眼睑,没有过多劝解,太子身份特殊,确实不该与下属玩做一团,有失体统。
燕丹展开简策,凝神默读其上儒家典学,心里平静不少。
冬日,天色总是黑的异常早。
琉璃与樊尔回到住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坐在阼阶上苦苦等待的星知看到他们,顿时惊喜起身,“还以为你们不会再回来的。”
“你又不是洪水猛兽,我们为何不回来。”琉璃调侃着走近。
星知暗暗瞪了她一眼,眉眼浮笑凑近樊尔,“为何回来这么晚?你们去了哪里?”
樊尔本能后退两步,面无表情解释:“去了隔壁院舍,少主答应教导一个人族孩童剑术。”
星知挑眉惊讶瞅琉璃,随即冷哼:“刚来就收徒,你可有那个能力?也不怕耽误人家孩子。”
琉璃不想与她过多争辩,而是道:“这里只有主屋侧屋两间,无法留宿你们,你们还是趁着传舍未闭门,快些赶过去吧。”
子霄闻此话,面色凝重起来,走到星知身侧,俯身低声提醒:“少主,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先回去,明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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