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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些事后无用的解释很苍白无力,可我不做点什么,只会更加不安愧疚。夫人就当我这是在报答公子当初对我的照拂,也请夫人不要推辞,能接受我的报答。”
话说到这份上,简兮也不好再拒绝什么,客气着接下。当时事态紧张,她连亲生父母都不想连累,又怎好去怪责一个外人。良人最喜帮助他人,而那些曾受他恩惠之人,又有谁敢在出事之后对他们母子伸以援手。太子丹能在事后出现,她已是感激。
“太子不必一直自责,我们母子未曾怨怼过。”
“夫人不怪就好。”
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燕丹轻松不少,与简兮又客气两句,便走开了。
嬴政正在琉璃的指导下,练习剑术,见燕丹走来,收起招式,主动与他打招呼。
“燕丹……”
燕丹拔出腰间青铜剑,问他:“切磋一番如何?”
不等嬴政应下,琉璃替他拒绝:“不行,他还小,你又不是无知孩子,怎好主动要求与他切磋。”
见她如此护着嬴政,燕丹转而笑道:“不如你这个师父与我切磋如何?也好让我了解了解你这个做师父的能力。”
嬴政举起打磨光滑的木剑,迈出一步挡在琉璃面前。正欲开口,手中木剑已被拿走,琉璃不由分说施出招式刺向燕丹。
燕丹躲闪不及,举剑去挡。
琉璃反应迅速持剑击在他腕间,燕丹只觉手腕麻木,手上青铜剑跌落地面,发出沉闷声响,激起细小尘土。
嬴政上前帮他捡起剑,幽幽开口:“我方才便想说你一个需要两位侍卫随护的人,还是不要逞强,这下可好,又多一个人知道你武力不行了。”
被拆穿,燕丹面上一热,接下剑,朝他睇去一个埋怨眼神,转而对琉璃辑礼道:“我的确不胜武力,献丑了。”
琉璃也是没想到这燕丹竟会如此弱,先前在城外见过那场两军对战,她以为人族男子腰间佩剑者皆是武力非凡,结果于王室公子而言只不过是配饰。
瞅了一眼戒备的常岳与明同,她真诚安慰燕丹:“作为王室太子,你有侍卫,有无武力不甚重要。”
这话致使燕丹面颊绯红,他不是因输给琉璃难堪,而是为自己面对危险时没有自保能力难堪。
握住剑柄的手指紧了紧,他鼓起勇气问:“你可否也教我剑术?”
“不可!”樊尔大步走到燕丹身边,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挺拔身高充满压迫感。
“你有两个侍卫,想学剑术并不难。”
这满是敌意的话,让燕丹双眉微蹙,不解瞅着樊尔。“我可是说错话,惹你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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