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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嫔急得嘴角撩起的泡就没下去过,苏麻喇姑闭门念了好几天佛,出来之后便亲自去了一趟康熙那里。
先是请罪,说起当年不该一时糊涂,万岁爷把十二阿哥送到她跟前养着,她就真的把十二阿哥留下了。
其次求旨,求万岁爷给胤祹找一门好亲事,找个能顶门立户会管家能过日子的福晋,别的不求只求她能把胤祹重新拉回人间来就行。
康熙为此只差没把文武朝臣全扒拉个遍,挑出来富察家马齐的闺女,要模样有模样要规矩有规矩。马齐官拜武英殿大学士,是跟康熙一起长起来的近臣,把他女儿指给胤祹,说实在的都说不好到底谁攀了高枝。
赐婚的旨意是今年下的,两人要成亲最早也要等到后年去了。眼下不管是宫里还是富察家,别的不求都只求这两年胤祹能转一转性子,要不然富察家的姑娘嫁过去可就难了。
这会儿听着胤俄跟胤祹辩经,胤俄讲得头头是道但眼神里明显没什么沉迷之意。胤祹说得更晦涩高深但也并不是惺惺作态,更多的还是打骨子的信那一套。
聊得挺好,但结结实实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四爷怕胤俄这个态度再惹急了胤祹,本想插嘴岔开些却被风一样跑进来的十四给打断了。
“哥,我也驯到一匹马了,你看看去。”十四跟四爷不对付,但还没成家的阿哥被接出宫来玩儿,甭管好不好还是会下意识跟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最亲。
本就是出来玩儿的,玩什么都行。被十四打断了牌局的几人也无所谓,正好牌桌上是老四一家吃三家,胤禟都要输急了眼,这会儿见十四来打岔,干脆把拍一推,“走走走,去看看马去。”
胤禟明晃晃的耍赖,也输了不老少的七爷自然跟着把牌一推,那赖皮样子看得四爷都要气笑了。
可到底是当哥哥的,还能真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只能起身跟着众人往马场那边走。二楼的福晋们一听底下没动静了,找来个丫鬟一问,自然也一窝蜂地跟着下楼去看热闹。
驯到马的不光十四,还有十三。两人的马是巴雅尔给挑的,他比赛音更周到,说什么也不肯把和千里雪同级别的马牵出来,只挑了两匹性子还算温和的马给两人。
十三不到十四岁,十四更是才十二岁,十四为了驯马还从马背上摔下来两回,即便有赛音和巴雅尔在一旁护着也还是摔得跟个泥人儿似的。
好在马到底还是被这俩小爷给驯服了,四爷看着一个劲在自己跟前炫耀的十四,难得忍下脾气没骂他,还点头答应他把马养到四贝勒府去,别带进宫里去老圈在马厩里怪可怜的。
玩了大半天,直到傍晚把人都送走,禾嘉这才松了一口气,软了筋骨靠在胤俄身上由着他半搂半抱着把自己扶回正院。
“难为福晋今天这么大手笔,爷离了福晋别说当差,恐怕连过日子都摸不着门。”
“要你这会儿来嘴甜?”
进了屋禾嘉挨着罗汉床边坐下,胤俄蹲下身一手握住自家福晋秀气玲珑的脚踝,一手给她把绣鞋给脱了。鞋袜脱下来脚有些肿,指腹压在脚背上就是一个浅浅的小坑,看得胤俄连声高喊要请太医。
“请什么太医,刚请完客就请太医,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这个做东的福晋累着了。”禾嘉没好气地横了胤俄一眼,才吩咐乌云去把萧高格找来,“七嫂说了萧高格往后就兼着咱们两家当差。”
“他家不还有个医馆,怎么?就撂开手不管了啊。”一听是找萧高格,胤俄就老老实实闭嘴了。这些年胤祐全靠他保着从未大病过,那人开方子比太医院胆子大,是个好用的。
“他儿子大了,医馆平时有他儿子和兄弟坐镇,真有什么棘手的事才找他。”脱了鞋袜禾嘉把脚搭在胤俄膝头,任由他捏着自己酸疼的小腿没个章法的按来按去。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这才几个月,再往后可怎么办。”十七八的阿哥爷连心疼都掩不住半分,看向禾嘉的眼神都能拉成丝了。
“能怎么办,凉拌呗。”禾嘉遭不住胤俄这幅样子,胡乱伸手推了他记下,“我可告诉你别招我啊,本来就憋得难受,烦人不烦人!”
第68章走上发家致富的路烦人?可别……
烦人?可别烦死人了!
直郡王是个显眼包,得了千里雪这么好的马怎么可能藏得住,第二天起就嘚嘚瑟瑟骑着出门去上朝,谁跟他搭话不出三句保证就要扯到自己新得的千里雪上去。
在宗亲朝臣里出了风头还觉得不够,找了个得闲的天又点了侍卫带足了人马出城去打猎。
本是想着给众人好好显摆显摆自己的马,谁知在城外猎场上撞见了太子带着近侍也出了宫。
太子寻常很少出宫,大半的时间都在康熙跟前伴驾,就算不用在康熙跟前点卯,也得老实待在毓庆宫里以防乾清宫那边召见。
其实前几年都还不这样,太子兴致来了随意带上几个随从侍卫就出宫寻乐子那是常有的事,有几次还跟胤禔约了一起出城跑马打猎,康熙知道了也不过摆摆手,便任由他们兄弟玩儿去。
两人虽然在朝堂上多有矛盾,但这么多兄弟里只有他们两个年纪相仿,小时候又都多被康熙亲自教导,就连序齿前也只有两人有单独的名字。
保清、保成,简简单单不绕口更加没有什么隐喻寓意,就是明明白白的,一个当阿玛对儿子和江山最真挚的期盼罢了。
这样一起长大的兄弟,再有矛盾等翻了篇照样还是能同桌吃饭一起打猎。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一样了呢,胤禔骑在马背上不近不远地给太子对峙着,谁也没打算先靠近对方。
可能是太子大婚,自己搬出宫以后吧。又或者是自己随圣驾亲征得了军功封王以后?再不然就是底下的弟弟们一个个都慢慢长大,都出宫建府能办差参政,让太子感受到了无能为力的危机和逼迫。
反正仔细琢磨深究,好像哪一件事单拎出来都不足以让兄弟俩成了今天这般相对无言,大眼瞪小眼的局面,可事实就摆在面前,由不得直郡王想明白想不明白。
倒是对面也骑在马上的太子爷,只一眼就看透了胤禔那一言难尽的表情下在想些什么。
哪里又是自己这个太子跟他这个直郡王做了什么天地不容有悖人伦的事,说到底不过是皇阿玛年纪大了,眼看着儿子们一个个成家,他害怕压制不住罢了。
以前康熙面对儿子再积威甚重,也还是把皇子们当儿子管教。如今却是皇权大于父子,胤俄他们出入乾清宫哪里敢真的把自己只当做儿子,说到底都已经把自己自觉摆在了臣子、甚至是奴才在位置上了。
对峙了一阵,双方都没打算跟对方撕破脸,还是得捏着鼻子摆出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姿态,拉着缰绳骑在马上寒暄客套。一个试探太子好个闲情逸致有空出宫,难得万岁爷跟前不急着找太子。
一个瞥一瞥胤禔屁股底下的千里雪,忽略掉坐在马上骚包过头的老大,马确实是难得好马,好得全天下什么好东西就看尽了的太子,也多夸了两句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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