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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快点射出来回屋睡觉,身后却有人突然开口说话。
“你在干嘛?”那声音故意放低了些,却还是能感觉到铺面而来的凉意,和无法遏制的愤怒。
我慢慢转过头,脖子像没上机油的发条,似乎能听见关节扭动的咔咔声。
昏暗的夜色中,我最先看见的,是一道犀利的眸子,似乎像那出鞘的刀刃,带着锋芒。
是母亲,她冷冷的瞧着我,一对柳眉不耐烦地扭在一处,粉红的光线也丝毫不能让她脸上的线条柔和一点点,哪怕半分。
“妈……”我又咽了一口唾沫,上次是因为欲望,这次则是因为心慌。
不等我出口狡辩,母亲就伸手一把拧住我的耳朵,拽着我朝楼梯走去。
我一边忍住疼,一边抬脚跟上,淫扉的声音在身后逐渐远去,渐渐地消失不见。
……
福林的房间里,我在地上老老实实地跪着,低着脑袋,不敢看母亲。
此时的她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身上还是白天的那套长裙。
针织的灰色裙摆下一双诱人的美腿近在咫尺,洁白无瑕的玉足挑着拖鞋,轻轻地晃着,将落未落。
我无心于眼前的美景,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按母亲的脾气,就算是当场找根棍子把我抽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打进屋里以来,母亲踹了我两脚,让我跪下后,就没有了动静。
我想,她大抵也在犹豫,毕竟涉及男女间的性事,身为母亲的她自然不大好开口,更何况涉及的还是一对母子间的性事。
我抬头偷瞄一眼母亲,她两手抱着胸,眉毛拧在一处,眯着那双好看的凤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有些疑惑。
霞姐怎么会和儿子做出这种荒唐事?
我儿子怎么会是一个喜欢听墙角的变态?
是把他打死好呢,还是把他打死好呢?
我大胆地推测着母亲的想法,估计八九不离十。
沉默持续了好一阵,一连忍住好几个哈欠,母亲才第一次开口说话,不冷不热的。
“把灯关了。”我以为母亲放弃了对我的说教,毕竟太敏感,于是便屁颠屁颠地来到门边关上了灯,一转身母亲已经躺进了被窝里。
“你……今天晚上要在这里睡啊?”母亲冷哼一声“不然,等我走了让你继续去听别人墙角不成?”我悻悻一笑,准备上床,母亲听见动静冷冷出声“谁准你上床了?”“啊?”我愣了愣,难道是让我睡地上?
谁知母亲继续开口“跪着。”言简意赅。
“哦……”我失落的应了一声,回去老老实实地跪着。
大抵是觉得我会偷奸耍滑,母亲威胁道“要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偷懒,哼哼。”她没说下场,却让我不禁竖起汗毛,毕竟母亲的意思就是,如果到那时候,我就没有下场了……
幸运的是,今天晚上的温度还算不错,不至于被冻得瑟瑟发抖。
等到母亲差不多睡了,我把拖鞋从脚上脱了下来,垫在膝盖下面,这样能缓解一点膝盖的疼痛,聊胜于无。
我倒是没有偷懒的心思,毕竟以母亲的脾气,说不定真会半夜醒来,只为了瞧上我一眼。
要是我老老实实跪着还好说,若是敢偷奸耍滑,哼哼……我再一次不寒而栗。
毕竟在母亲身边伺候这么久了,一个合格的奴才怎么可能摸不清主子的脾气,只不过我这位母上大人实在是过于难伺候了一些。
不知道跪了多久,只觉得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腰酸得要命。
就算这样,我还是开始犯困了,迷迷糊糊中脑袋一落一落的,一下子磕在床缘上,“咚——”的一声闷响,我捂着脑袋重新支起身子,清醒过来的大脑再次运转起来,浑身的不适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晕在这。
大抵是被我吵醒了,床上传来母亲翻身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过了一阵才停下。
我揉揉脑袋,朝床上看去,朦胧的夜色中,能感受到母亲投到我身上的视线。
我朝她咧嘴笑了笑,倒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瞧见“没事,你继续睡。”我的声音放得很轻,轻得让我怀疑母亲能不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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