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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营业额达不到五十万,我绝对不拿一分钱,就这样决定了。”
郭重阳说:“你也太固执了,就算你一分钱不拿,寒哥也会以为你占去了三分之一。他不会感激你的。”
我说:“无所谓,这里的一切,我们没下过一分本钱,生意如此惨淡的情形下,我怎么好意思拿钱呢?”
两人都不再劝了,因为我已经决定了。
郭重阳说:“好吧,只要能保持这两天的势头,下个月五十万应该不成问题。小猪,我们原本决定全部抢回寒哥的地盘,现在还干不干呢?”
我说:“当然要干,地盘是寒哥的,又不是堂叔的,凭什么便宜了他?不过,我们要改变方针。以前是强取豪夺,现在要换种方式,暗中进行。”
“怎么个暗中进行呢?”他们两人问。
“你觉得我们这一行,最怕碰到什么情况?”我问。他们想了想,郭重阳说:“应该是警察吧?问题是,有堂叔这个大靠山,谁敢动他们?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白市长已经下台了,现在的市长姓胡。”
我这回吓得不轻,惊问:“姓胡?难道是他?”
黄博通说:“没错,就是他,胡非的老爹胡天震。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胡天震正在各个领域进行大刀阔斧式的改革,人家苗头正盛呢,谁敢得罪他?以胡家和堂叔之间的交情,强强联手能遮天,想从堂叔手中抢回地盘,一个字,难!”
郭重阳说:“前面对,后面错!”
黄博通说:“你什么意思呀?我只是顺着你话里的意思往下说而已,我在帮你说话呢,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我哪里说错了?”
郭重阳说:“你替我说话,我很感激你。问题是咱哥俩的智商实在不是同一个档次,就好比高鹗顺着曹雪芹的意思往后写,却远远偏离了人家的本意。”
黄博通不服气地说:“那你说说看,你的本意是什么?”
郭重阳说:“我的本意是说,他们的实力虽强,却不难对付。”
我忍不住问:“你有办法?快点讲呀,你爷爷的还卖什么关子!”
郭重阳变得神气起来了,因为我很少向他讨教。他说:“我们之前不是怀疑过,今天的胡天震就是当年掉进太平洋里七天都淹不死的胡广南吗?”
以前我跟他讲起“乾元咒”的时候,我们的确有过这种推测,只是后来事情太多了,耽搁了,谁都没有去证实过。郭重阳说:“根据我的观察来看,胡天震跟胡广南绝对就是同一个人!”黄博通说:“就算是同一个人,那又怎么样呢?”
郭重阳说:“说你智商低你还嘴硬!假如胡天震就是胡广南,那么他就是‘乾元咒’的主要传播人;那么他就跟很多年前,那几宗‘乾元咒’人命案有关;那么他的市长位子就保不住了;那么堂叔就少了靠山,想要搬倒他就没这么困难了。”
说得我热血沸腾,我还以为只是几家小店的争夺问题,没想到竟然关系到了全市人民的命运。黄博通说:“假如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呢?”郭重阳说:“不是同一个人,那胡广南死到哪里去了?胡非为什么会邪术呢?胡天震是怎么暴发起来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是清清白白一个人,难道我们不能制造些八卦新闻,挫挫他的锐气吗?”
他接着又说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有时候并不在于你做了没有,而在于有没有人认为你做了。成语说‘三人成虎’,只要有三个人说街上有老虎,大家都会觉得老虎来了,其实街上连只老鼠都没看到。”
黄博通笑着说:“有道理,有道理!咱们刚好三个人,只要我们咬定胡天震就是胡广南,他想要脱身都很难了。”
“孺子可教,朽木亦可雕也!”郭重阳似笑非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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