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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进锐轻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很是谦逊地道:“您老是长辈,我这做晚辈的给您老倒杯茶没什么不合适的……”
“这……”
巩温书很是无奈,“公务之所,应与官阶论大小,您……唉……”
“您老就别客气了。”李进锐很是随性的说道,又将倒给他的茶往巩温书面前推了推。
“既如此,那……那下官就僭越了。”
巩温书尴尬地笑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李进锐微微仰身,神态轻松地喝了口茶后,淡淡问道:“不知巩侍郎突然找本官,是有……是有何要事要说?”
一谈及政事,李进锐身上的那股子上位者的气势就毫不收敛地显现出来了,巩温书也似有所感,很是严肃地坐直了身子,满脸正色道:“是这样,前不久,淮南都转运盐使的缺儿空出来了,我吏部各官正在商定适宜之人继任此缺,可……”
话说到一半,巩温书突然哽住,似有些难以启齿。
见他面有为难色,李进锐也大致猜明白怎么回事了,“可很快,就有人给吏部打招呼塞人补缺了,是也不是?”
巩温书略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以我对巩侍郎的了解,您做事惯有铁面无私之名,能让你如此忐忑为难,这说明……往咱吏部打招呼塞人补缺的人,来头很不简单吧?”
巩温书又是点头。
见状,李进锐的脸色也严肃了几分,压低声音问道:“是谁?”
“是……是宗室的王爷。”巩温书很是无奈地低下头。
“王爷?”
李进锐一怔,脱口问道:“难不成……是暨王殿下打的招呼?”
“不……”巩温书摇头:“是璩王!”
璩王,乃当今天子的第七子,名为楚佑霄!
“璩王?”李进锐很是惊讶:“怎么会是他呢……”
“这位王爷不是从不掺和政事的吗?他……他怎么……”
巩温书俯下身,低声解释道:“下官听说,这位璩王殿下是帮郑通禄打的招呼。”
“这郑通禄是何许人也?”李进锐眉头一皱,是越听越糊涂。
巩温书回道:“这郑通禄,乃镇国公夫人的亲弟弟。”
他口中的镇国公,并非早些年过世的穆忠武,而是继任了父亲爵位的穆尽川。
“这么说,人璩王殿下是看在镇国公的面子上,帮郑通禄打的招呼了?”李进锐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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