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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
救他出赌场,目的又是什么......
难不成......真会算命?
鹤承渊将信将疑,不过一想到她从前算过的荒唐事,又很快否了这个荒谬的猜想。
他与门外的影子相对立,仅一门之隔。
沈知梨察觉他手中刀转动,眉角抽搐,阻止道:“你做什么?!”
“自然是出去。”
说罢,他一掌推开门,状元郎立于门口,头戴官帽,满脸煞白,扬起头来扯着唇笑,“娘子,路可不在这边。”
鹤承渊没有片刻多言,手起刀落,一刀划过他的脖颈,指间转动,刀锋逆转又送了一刀,状元郎猛然一抖,浑身挂满细丝的皮肉壮观炸开,渗出源源不断的鲜血。
状元郎“咚”倒地。
“走。”
他无视状元郎,从旁边大步流星跨了出去。
独留在屋里的沈知梨:“......”
真是......次次如此,杀人一点不拖泥带水。
她提起裙摆,紧跟其后,越过状元郎时,腿都软了,小心翼翼越过去,他似乎没有动静,只是地上多了一摊血,而她的鞋......正好沾上了。
奇怪......状元郎为什么会流血?他不是傀儡吗,在台上遭戏子一剑封喉也并未出血,怎么......
脚下轻飘飘,触感......软绵!这感觉,是踩在堆积成山的纸花上。
“咳咳咳,说了,路不在这方。”
身后传来阴恻恻的笑声,状元郎咔嚓咔嚓,动了两下,躺在地上把头服正。
“鹤承渊!”
沈知梨太阳穴抽搐,毛骨悚然,头也不敢回,朝距离两步远的鹤承渊扑去,正巧遇他转身之际,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
霎时!脚下空了,两人失重下坠,飞旋的落花剐蹭脸颊,沈知梨死拽他的领子埋入他的怀中,去躲乱花。
“咚!”
巨响一声,两人砸回地面。
沈知梨头顶传来吃痛的闷哼,缓缓睁开眼,她不光躲人怀里,抓人当肉垫,还把人衣领扒了,大片春光乍现,结实又健硕的胸肌就在她的掌心之下。
“........”
一片花白的脑子里,就两字:完了。
她小心给他扯回衣领,做贼心虚给他抚平皱褶。
“摸够了?”
沈知梨赔笑,还没起来,被他毫不客气一掌推开,一屁股跌在地上,不敢多言,偷瞄他板着张俊俏的脸在一旁拢好衣裳。
“鹤承渊......我们好像又回来了。”
屋子还是原来的屋子,门口没了状元郎的影子,也没了嫁妆与棺阵。
看来不做戏子的影子,这门是出不去了。
沈知梨索性找处地方坐下,铜镜照着她的面容,她敲了两下,除了声音脆响外,没什么异常。
铜镜旁放了一盘金饰,这方才进的两屋可未见有,她目光落到一侧的金花簪上,愣愣地看了会儿,拿到手中细查,这簪子与其他的都不同,其他的饰品末尾挂着长珠细链,调皮又活跃,唯独这花簪简简单单,秀气典雅镶嵌珍珠,与戏子头上戴的不同。
鹤承渊再次走回门前,却发觉四周已无门,满面皆是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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