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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见两人都身着喜服,般配的很,方才傀儡师播报的一切他们可都听得一清二楚,从拜堂到入洞房,那可真是……,不敢再细想,鹤承渊单手将人抱着,没心没肺那人靠人肩上睡得真是香啊,脖子上的红痕更是说不清的暧昧。
“师兄……这……”
他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吞咽唾沫,还没组织好安抚语言,君辞已经抬步上前了,甩下的冰碴子冷得他直哆嗦。
君辞停步在鹤承渊面前,二人身高相近脚踩血河,屹立在慢慢飘落的红桃中。
鹤承渊眼尾勾起,“师兄挡路了。”
君辞则道:“沈小姐有劳师弟照顾,我会带她回去。”
他伸手靠近,却遭刃刀横拦。
这话说的,听着怎么那么怪,宋安唾沫是咕咚一下又一下,滚动不止,不对,气氛不太对。
鹤承渊重复道:“师兄,你挡道了。”
君辞仍然寸步不让,“沈小姐此番随我来陈常山,没照顾好她是我的责任,待她醒后,我会给她赔个不是。”
鹤承渊低笑说:“你哪位?我以命相救,师兄这是要来抢功?你要给她赔不是,正巧她要因救命之恩答谢我,师兄既然有心,不如你将这意放我头上,代她给我赔个不是。”
坚硬的银簪在君辞手心断成了两截。
鹤承渊收刀越过他,大步离去。
宋安大气不敢喘,这馊主意还是他出的……他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欲哭无泪……
谁知道英雄救美的戏码玩脱了啊,完了完了完了,小命危险。
阿紫对宋安拜礼道:“多谢公子搭救……”
“救什么救……”
谁来救救他啊!真是要命了!
这鹤承渊消失一天了,不好好消失突然冒出来做什么!还在关键时候截胡……他可真会选时间。
“公子,公子?”阿紫手在发呆的宋安眼前挥动。
君辞也越过他走了。
宋安别过头去,晃得他脑壳晕,“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走了。”
阿紫跟在他身边,“公子,我……”
“你什么你。”
“我无处可去,沈小姐说过段时日要回京,让我与她作伴……”
“住住住,那你就跟着她先住下吧,黑衣这次见到你和我们一起,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不出现也麻烦,药谷夺了仙首,掌握实权,待除邪计划开启他们亮明身份,再挑出傀儡师,禁药一事就能借此盖过,只是这黑衣究竟是谁,来无影去无踪属实难查,这番一闹,他怕是有所警惕,轻易诱不出来了。
……
沈知梨这一觉雷打不动,彻底睡死到天荒地老,第二日午时才隐约转醒,她翻身抱紧被褥脑袋往里缩了缩,嗅了两下……
嗯?味道不太对……怎么有股沉夜爽风的淡木感……
她猛然惊醒,转头往屋子一晃,差点把脖子闪了,扯着脖子上的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屋子,这布局,这床榻……她在哪她在哪!她在鹤承渊的床上?!!!
等等,她昨天干嘛了?怎么回来的?怎么爬上的他的床?她干了什么她干了什么?
她不会色迷心窍!对他用夜鸣香了吧!!!
她对他干了什么?她半夜醒过吗?不对……她咋睡下的……她不会对鹤承渊……该不会把人给硬上……那可太好了!那身子……
诶,不对……不对不对……什么太好了……大魔头有记忆啊!
沈知梨脑袋发懵,对着脖子一通乱摸。
幸好幸好,脖子没断……四肢健全,眼睛完好,舌头没割,耳朵也在,心肝脾肺,身上没洞,都还在都还在,手也包扎了。
那她怎么跑他床上来了……难不成!她梦游了!
沈知梨急忙把被子给他捋平,当作无事发生的模样,提起鞋子蹑手蹑脚准备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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