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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扫荡之前,酒站已经被李有德烧过一次了,当时九排没有修补,一直穷对付着住到了扫荡开始,所以酒站还是那破败德行,没有遭第二遍灾。
洗心革面的残疾土匪及其亲眷,流离失所的困苦农民,躲灾避难谋活路的山里人,形形色色的苦难人机缘巧合组建起来的这个小团体,因此有着与众不同的生存观念和乐观精神。
失去过才懂得珍惜,孤独过才喜欢集体,因颠沛流离凑在一起的酒站村民比那些几辈人安逸同村的百姓更警醒,更能跑,更能躲,更能忍受,更能坚持。
无论老的小的,男的女的,病的残的,都不需要督促,因此,他们在这次扫荡中没有失去一个人,反而又收容了一些落难者,在扫荡结束返回酒站村的时候,有百人了。
九排当初送给他们的粮食到现在已经消耗差不多,最多还能再对付半个月,都不用孙翠这个领导多说什么,他们自觉地开始省吃,并且到处挖野菜,捕猎连老鼠都不放过,搜罗一切可以吃的,使大家的日子得以撑得更久。
没粮饿肚子的颠沛生活都经历过,就不觉得恐惧了,已经比过去好过多了,何况九排早晚会出现在对岸的,他们已经把九排当成了他们自己的队伍,因为他们的村长在九排,叫小红缨。
因为他们把九排当成了主心骨,所以他们不只是给九排省心,同时也努力想为九排做些什么。
十五人的民兵队被撒出去在各个方向上延伸出去设哨警戒,向北甚至延伸到了青山村废墟放眼线,当过土匪的打仗虽然不行,放暗哨留后路随时开溜的能耐绝对不差。
他们在河面上重新连通了绳索,扎了木筏,能干活的到酒站修房子帮九排重建,女人打下手运土和泥编席。
石屋被修补好了屋顶,被烧毁的木屋地基上重新竖立起框架,比原来的还宽敞漂亮,被一班自己拆毁的房子现在正在被修缮完成。
“娘,九排会回来吗?他们是不是遇到鬼子了?”满脸鼻涕的脏孩子抱着个破水壶,问正在酒站里帮忙盖屋子的瘦弱母亲。
“不许胡说!去跟你哥挖野菜去,滚蛋!”
孩子放下破水壶跑了,妇女疲惫直起腰,朝北方看,他们走的时候朝北了,已经这么些天了,咋还不回来呢?
忽然又想起孩子刚刚说的话,赶紧朝地上啐口水:“呸呸呸——大吉大利。”
附近一个驼背老头儿咳嗽着,坐在地上用锤头敲砸一块厚木板。
木板上炭写着“酒站”两个大字,字迹已经淡了,发灰了,隐约了。
满是褶皱的老手哆哆嗦嗦地将一枚子弹壳倒竖在木板上的暗淡字迹边缘,一锤一锤将弹壳砸进去。
一枚又一枚弹壳镶嵌在木板上,顺着暗淡字迹排列镶嵌,最终无比清晰地镶出两个大字“酒站”,金属铜黄,在阳光下灿灿,也许终将锈迹满满,但这两个字……再也无法暗淡。
……
酒站空地当中有一棵大树,树叶儿已经落下了一半,剩下的都是枯黄,疏疏落落地透着湛蓝的清空,秋风过,萧索地响。
胡义站在树下抬起头,细狭双眼平静地注视着钉在树干上那块木牌,那上面用子弹壳镶嵌的“酒站”两个大字,字不漂亮,但是很坚硬,冰冷,泛着铜光。
他觉得肩膀疼,痛感不全是来自肩上的伤,只是觉得疼。
他觉得这棵树太大了,太重了,如果倒掉,一定抗不起来,即便是骡子那样的体格也不行。
“骡子说……马良也许没死。你是当家的,你说他……”
他的视线离开了大树,转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孙翠,有段时间没看见孙翠了,腰间扎了根武装带的孙翠看起来有了一股子英气,她经过这段时间独自带领民兵队村民们转移的磨练,往日秀美的脸蛋上有了些许坚毅之色,胡义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淡淡地说道:“他死了。”
“……”
“从他扛上枪的那一天起,他就死了。”
孙翠不太懂他的意思,但又似乎有点懂,她莫名地感到难过。
五十一个人的九排,现在变成了十九个人的九连,而当初河面竹筏上那个微笑着的英俊战士也不在列。
她曾希望那是她的弟弟,可以让卑微孤独的她感到一丝存在价值,感到一丝温暖;她也曾感谢老天那不是她的弟弟,可以从他在自己身上的求索感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还有活下去的乐趣,并为此不知羞耻地窃喜。
她将难过掩饰成忧愁,不敢注视胡义的淡然目光,转而去看树林缝隙外的波光:“当家的,村里的粮……还够半个月的。”
他点点头,将语气掩饰为自信:“没事,酒站还有存粮。”
看得出胡义的心情不好,孙翠从背后抱住男人默默地温存了一会后,然后就故作轻松地走了,而他还挺拔地站在树下,看秋高听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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