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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越要忘却,却越是忍不住想起。
这几天来,她一颗心尽缠绕在胡义身上,对他的担心思念,和对他的莫名恨意这两股矛盾的感情不断冲突折磨着她,令她夜难成寐,这个时候,苏青才发觉自己已经有些离不开胡义了。
今晚,就睡在这个男人的身旁,反而更让她辗转反侧越想越多,越想越睡不着。
胡义早就察觉到了女人的异状,他偷眼看苏青,发现她闭着眼侧着头,微微皱眉,满面潮红,鬓角带汗,整个人裹在薄被里,虽然不知道在做什么,但从肩膀的位置还有薄被的形状来看,她的双手似乎放在小腹下面活动着。
她在干什么?胡义陷入了思考。
突然,胡义感觉苏青在拍他,只见女人的手指向了木墙下面的缝隙处的烛火阴影在变大。
“有人在偷听?”胡义看向苏青,四目相对,苏青点了点头。
苏青挪到他的枕头上,于是,胡义很自然的抬起了一只胳膊,苏青也很自然将螓首枕到了胡义的胳膊上,两人更靠近了,胡义仰躺着,苏青侧躺半个娇躯紧靠在他的身上,两人几乎呼吸相接,她的下巴贴着他的肩膀,她的嘴唇擦过他耳垂。
苏青小声说道:“我们是假扮夫妻的,但是今天这事没有处理好。”
苏青的一条光滑修长的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了胡义的大腿上,女人的大腿蹭到了男人滚烫昂扬的下体,然后若无其事地挪开了。
月光下,望着胡义疑惑的眼神,苏青又解释道:“我们是年轻夫妻,久别重逢了,进屋的第一时间行房才是正常的。我们,我们这样悄无声音的反而很容易引人怀疑。”
“……”
“当然,我们只是是假装。”
“当然。”
“虽然这样不大合适,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
苏青用蚊子般的声音慢慢说,胡义用同样的音量附和。
苏青的头凑过来,低声说:“你要弄出摇床的声音,还要呼吸沉重些。”
自从假扮行房的尴尬对话开始后,胡义就尽量远离苏青的身体,笔直地躺在床边,现在身体僵直,口干舌燥,要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倒是容易,因为他本就觉得呼吸困难。
胡义一边放开喉咙尽量无声地呼吸,一边试着用后背摇床,木床很结实,几乎不动。
他无奈地翻身,双膝双手撑着床,紧紧闭着眼,用力前后晃动,像只青蛙。
木床渐渐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苏青闭上眼睛,配合着木床摇晃的节奏发出叫床的呻吟:“哦……汉臣……轻点,嗯……嗯……”
胡义赶紧闭上眼睛。
苏青的呻吟声越来越诱人,越来越快,胡义脸烫得像发烧,闭着眼睛不敢看她,加速摇床……
苏青忽然又挤到胡义身边,低声说道:“那人在偷看了。”
胡义低头问道:“你会不会看错了?”
苏青又靠过头来说道:“你自己回头看,左边墙上那个洞。”
胡义回头看左边木墙上的缝隙处的烛火阴影的确忽明忽暗的,隐隐有个影子传来窸窣的声音,果然是有人在偷看。
此时两人都是半裸,肌肤相亲,两具身体都变得滚烫。
胡义只觉馨香满怀,不知身在何处,他强行转开脸望着蚊帐门,脑子里飞旋着千百个念头,胯下耸立着硬邦邦一根东西似要炸开了。
苏青低声问:“墙外是不是有人偷看?”
胡义说:“是。”
苏青含含糊糊地说:“我们现在假装……作戏给他看。”
胡义加快了节奏摇床,说:“那我说,随便演一出春宫?”
苏青闭上眼睛斜躺着,双臂忍不住有如蔓藤缠上胡义的脖子,一股醉人的芬芳自她嘴里呼出直扑入鼻来:“随你混说吧……”
她口中呢喃着,荡漾着动人心魄的诱惑。
胡义被这声轻嗲逗得神魂飞散,月色透进蚊帐,胡义看着身旁朦胧半裸的女人血脉贲张,一股幽香扑鼻,心醉神迷,说话时香气四溢,真是天生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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