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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是外地人吧,我们村叫水隆村,原来还是大村落,可是这三年来,人都逃荒去了!”
“这几年雨水丰沛,收成不好吗?”
“雨水?哈哈,你说的是别处,我们这滴雨不下!”
“为何呢?”
“哎,估计你也不清楚,这我们也没弄明白,就是隔着一里地下了倾盆大雨,我们这里也是旱地无水,谁知道?老天没眼啊!你说说,我们水隆村,没有水,讽刺不?”
“你看看,这里的村民交不上赋税,都搬到其它地方了,就靠打些山货,糊口卖粮度日,这个集镇原来很大的,现在都是卖粮食的,吃的,就是汲水也要到五里外的隔壁村打来!”村民懊丧的说道。
“没请人求雨吗?”崔钰接着问。
“有啊,可是看到了乌云,刮了大风,哎,就是不下雨,你说怪不怪?”村民道。
“一点儿粮食也种不了吗?”
“能种一点,也是村边上的住户,从远处打水来浇灌的,收成少的可怜!”
“请来的是和尚还是道士?他们这么说?”
“和尚道士都请过,村民也花了不少冤枉钱,他们都尽力了,说这里有旱魃,也不知道在哪,哦,有个道士倒是找到过,但吓跑了!”
“旱魃?道士说在哪里?”
“这个,保长知道,我不清楚,可吓人咧!”
崔钰问完,想着目前也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做,如果解决了旱魃的问题,也是此行不虚。
崔钰让村民带着去找保长,不过崔钰对保长的印象都不太好,石城县那里的就是,贪婪怕事。
村民疑惑的带崔钰去见,赶巧了,保长正在一个大树下乘凉。
崔钰说明来意,保长沧桑的脸上有了希望,随即看了看崔钰的年纪,又摇了摇头。
“小兄弟,这旱魃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三年里,我们这儿不但大旱,而且每三个月还死个把个人咧!”
“都是年幼的小孩子,都是被惊吓致死的,这不病不灾的,造孽哦!”保长道。
“我有剑!旱魃都躲着我,嘿嘿!”崔钰说。
保长唠唠叨叨的说了许多,崔钰就想知道旱魃在哪,这保长畏畏缩缩的带他去看。
那是个林地,都是老坟,在这坟地西北,有个大墓,杂草丛生,像是无主的坟地。
离着三丈远,保长不再走了,向前一指,“就在那!”
崔钰当然不怕,径直走过去,环绕大墓转了一周。
在墓的顶端,崔钰发现,有松土的地方,看来旱魃出来就是这里!
中午阳光刺烈,这旱魃也是鬼,不容易出来,崔钰心中明白,又看了看别处,周围杂草也有倾倒的地方,看来它出入频繁。
“没事的,我来办!”崔钰拍了胸脯。
“这小子不是骗吃骗喝的吧!”村民小声对保长道。
“哎,管他是不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你,你要多少银两?”保长问道。
“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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