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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上次那个白胡子老头,他提着药箱匆匆进来,看到许如月忍不住哼了一声。
许如月脸青一阵白一阵,不说话。
白胡子老头伸出手指,刚放在“许鹤川”脉搏上,如同触电般缩回,他睁大了眼睛,声音颤抖,“这……这……他已经没有脉搏了……”
许承贤忙将食指放在“许鹤川”鼻下,亦是一惊,没有鼻息。
他触目惊心地望着“许鹤川”张开的眼睛,险些瘫软在地上。
“父亲……死了……”
许如月:“不可能!父亲要是去世了,怎么可能还能坐起来?”
白胡子沉思片刻,终于说出内心真实想法。
“令尊……应该是被人施了禁术……而且这禁术也撑不了多久,过阵子许大人会真的死了。”
场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许如月和许承贤脸色惨白。
大夫摇摇头离开。
许如月眼睛含泪,“兄长……”
许承贤扬手给许如月拭泪,“别怕,我在。”
许如月哭的如同泪人,全身颤抖。
兄长尚有功名在身,她以后可怎么办啊。
太常府。
宋清韵猛然从摇椅上睁开眼睛,一旁昏昏然欲睡的桃红打了个激灵,“小姐,你醒啦。”
宋清韵脸色凝重,“有人来了。”
一个丫鬟小跑过来,“小姐,许家公子又来了。”
桃红摆手,“不见,不见。”
宋清韵起身,“这次要见了。”
前厅。
许承贤坐在椅子上,他望着虚空,一言不发,周身静静散发着一股哀气。
宋清韵缓步走过来,“许大公子。”
只一眼,她便看出许承贤身上有股阴气。
许承贤抬眸,脸色憔悴的他眸中有股淡淡的丧气,“宋大人,我本不该上门的。只是这事……”
“我知道是什么事。”
宋清韵打断了他,“许大人已经死了,但是现在的不是他。”
宋清韵料事如神,许承贤丝毫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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