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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铭横眉竖眼,“喂!老头,你说话注意点啊。什么叫骗啊。你难道没看见我师傅这次的确将小鬼除掉了。要不是我师傅啊,你们家不知道还要被小鬼缠多久呢!”
许鹤川脸色铁青,“你这孩子怎么没大没小的?跟长辈说话这么大声吗?”
赵启铭立马反驳,“你说话都这么没大没小,我凭什么要尊重你?”
“启铭!”
许承贤低喝一声,“这是我父亲!”
赵启铭尴尬地擦了擦鼻子,“嗯……我忘了你还在这里呢。早知道背着你了。”
许承贤:“……”
宋清韵微微一笑,“不信也没关系,许大人这一单我也做不了。我与你没有缘分。日后如果有机会,欢迎来找我。”
宋清韵说着朝外走,赵启铭跟上,大嗓门震得人耳膜发疼,“师傅,咱们就这么放过一只大肥羊吗?”
尴尬的许家人:你就不能小声点……
宋清韵低声道:“许鹤川作孽太多,我也无能为力。”
赵启铭惊讶,“还有师傅做不到的事情?”
宋清韵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都会?”
赵启铭嘀咕道:“我刚开始以为师傅是不想接呢?”
宋清韵沉思片刻,缓缓道:“如果有人救他,那就是逆天而为。”
赵启铭吓得一哆嗦,“这么严重。”
许家。
许鹤川冷笑一声,“宋清韵分明就是看骗不到钱,灰溜溜地跑了。”
许如月点头,“没错。她的酬金太离谱了。”
许承贤没有应话,凝神望着宋清韵和赵启铭远去的背影,沉思不语。
这位宋大人应该是有些本事,如今她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父亲真的会出事?
可是现在父亲生龙活虎,压根不像性命堪忧的样子。
许承贤道:“父亲,不如这几日请大夫来看看吧。孩儿知道父亲身体康健,但是为求个心安,咱们也好放心。”
许鹤川点头,“我也正有这个想法。”
纵然许家人觉得宋清韵一派胡言,但是宋清韵的道法是有目共睹。
零失误。
许家人愤怒之余,心头升起隐隐的担忧。
大夫下午便来了许家,他给许鹤川把完脉之后,脸色大变,“这……”
许鹤川心中一紧,“有什么大夫不妨直言。”
白胡子老道捋着胡子,思虑良久,方才道:“如今许大人已经病入膏肓,怕是没有多少时日了。”
此言一出,室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众人皆惊。
许承贤上前,“大夫,你把错了吧。父亲现在生龙活虎,怎么会病入膏肓呢?”
大夫沉重道:“许大人患内虚之症已多年,现在的抖擞精神都是强撑罢了。许大人之所以现在没反应,只不过是病情隐匿。以前的头疼脑热,其实都是这种不治之症的表现,只是许大人从未放在心上。”
许如月尖叫一声,“你是不是宋清韵请来的托?”
大夫微愠,“老夫行医治病多年,不知道医治了多少人。老夫一心只为祛疾疗病,怎么会行此蝇营狗苟之事。许小姐此言,实在是太荒谬了。”
言罢,愤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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