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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又惊又怒,顾清风拿起剑来,指着船夫船喝道:“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来打劫到我们头上,信不信我砍你一剑。”
船夫看着两个女子一个普通人,心道今个这买卖还不手到擒来,不屑道:“这可是到河中,在这里,我说了算,我要你们生就生,要你们死就死。”
夜春雨叹道:“这话好生了得,想来船家也害了不少性命吧?”
船家冷笑道:“那是有些人运气不好,碰到了我,也只好早点去投胎了。”
顾清风不想再听下去了,怒骂道:“混账东西”,上前两步,举剑便刺。
船家神色一紧,一翻身,“扑”地一声,钻进了水里。
船家在三丈外才钻出水面,笑着道:“好张狂的女娃儿,姿色倒是不错,等把你们灌饱了水,再把你们卖到春风楼去接客,也还能大赚一笔。”说罢又钻进了水里不见了。
二女顾不上生气,手中握剑,专注四周河面,突听船上“卡”地一声,竟是破了个大洞,顾清风大惊,连忙过去拉住夜春雨的衣袖:“老师,船破了,怎么办?”话还没说完,又是‘卡’地一声,这小船竟然一分为两,船首分离。
顾清烟和顾清风两女吓得脸都白了,看着四周的涌动的河水,
夜春雨道:“过来这边,”顾清烟和顾清风朝夜春雨这边挤过来。夜春雨站在船首,船首高高翘起,却不沉没,船道空间并不大,夜春雨无奈,伸出手,将两人抱住。
顾清烟与顾清风全身都被河水打湿,紧贴在身上,露出美妙的少女轮廓,又是春衫刚好正薄,这样抱着,竟有种肌肤相贴之感,顾清烟心脏‘嘣嘣’的狂跳声传来,夜春雨假装没在意,望向河面。
顾清风却是镇定许多,一点也不介意被夜春雨抱着,似乎还故意蹭了蹭,眼中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
船夫又露出水面,看着那半截船身在河中浮浮沉沉,硬是沉不下去,不由面露古怪。
夜春雨看向河中的船夫摇头轻叹道:“为什么这世上该死的人会那么多呢!”
船夫想要说话,他突然感到四周的水好像变得凝涩起来,水竟然划不动了,身体变得僵硬,然后慢慢地沉了下去,他想要挣扎,手脚却动不得,想要呼喊,却是开不了口,他想到了自己曾经淹死的人,一阵阵的恐慌冲充斥着他的全身,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半截破船在河面上浮浮沉沉,在河水的冲击下,慢悠悠地朝着对岸而去。河水冲击着三人的身体,大家都已经全身湿透,顾清烟和顾清风已经镇定下来,看着身边的河水,现在一点也不惊慌。
顾清烟假装不知道自己全身都贴着夜春雨,她也在看着河面,说道:“那船夫怎么不见了?”
夜春雨道:“兴是知道生意做不成,跑了吧。”
顾清风眨眨眼,笑着看向夜春雨问道:“老师,我们全身都湿了。”
夜春雨只好“嗯”了一声。
顾清风又道:“老师,湿衣服贴在身上怪难受的,怎么办了?”
夜春雨不理她了。
顾清风偏偏又道:“老师,你看到我们身体的轮廓了吗,美不美啊?”
顾清烟不能再装作不知道了,脸色就像发烧般红得滚烫。
夜春雨无奈道:“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就长了张嘴了。”
半截船身悠悠而行,最终还是到了对岸。二女也很快就离开夜春雨的怀抱,跑到了岸上,夜春雨是最后上岸的,他手里还牵着那匹马。说起来,这马儿从一上船就镇定地站着,应对所有的变故,竟是一步都没动过,其定力比二女高了不止一筹,当真奇怪。
顾清烟和顾清风躲到了一块巨石后,从空间袋中取出新的衣物换上。顾清风高声道:“老师,我们要换衣服了,你不要偷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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