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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学期结束,傅一洲提出要去瑞士滑雪。
丁悦然自然积极响应,拉着许岸一起,悄声说:“我们俩去太尴尬了,需要你当个电灯泡,照亮我们来时的路。”
这话说的,简直堵死了许岸想要拒绝的所有理由。
眼看着许岸又要说什么,丁悦然立刻开口,“傅一洲在那边有房子,不用咱们花钱,就去玩一玩。”
话到这一步,就更没有拒绝的意义。
到底应了下来。
既然不能回国,呆在公寓里燃烧暖气和去滑雪之间,是个很好做的选择。
采尔马特的圣诞氛围还未散尽,圣诞树被断断续续连绵不断的雪花堆叠、散落再堆叠,压得松枝颤颤巍巍,担不住雪。
挂饰掉了七七八八,倒是屋檐上还挂着彩旗。
正好是雪季,人不少,肤色各异,说着各种国家的语言。
热闹嘈杂,又充满生机。
傅一洲在采尔马特有套小木屋。
三室,许岸和丁悦然住一个房间,刚好。
位置不算好,在山脚下,距离雪场稍偏,但应该也价格不菲。
许岸的滑雪服从烟斋离开时就已经还给了陆临意,现如今从雪点租了一套蓝色的雪服。
她人本就瘦,欧美版型的雪服肥大,试了最小号也松松垮垮,腰间的腰带系到最紧,才勉强不会掉落。
许岸突然意识到,陆临意给她的那些写着外文的雪服,或许都是提前定制的。
量体裁衣,严丝合缝。
她以为他是心血来潮,实际却是早有安排。
他亲手教她穿雪服,亲手教她上板,就连就基本的雪地路滑,都是他耐着性子陪她在平地上练的。
人最忌讳想得多,分手去怀念前任的好,只会让她在雪道上多上两条冰条挂在脸颊。
难看又冻人。
于是愣是仰着头,把心底漾起的那抹心思憋了回去。
天空湛蓝,耀人眼眸。
丁悦然也是第一次来采尔马特,两个人在中低级滑道上试雪,傅一洲过来时,嚷着直接上高级。
“这有什么玩头,这片雪场已经算新手级别了,你再向上才是正经专业滑道,我都没带你们去,走走走,去高级区。”
许岸一想到曾经在北疆时跌跌撞撞的模样,连连摆手,“我不行,刚刚出师……哎哎……”
话还没说完,到底是被丁悦然和傅一洲拉了上去。
站在滑带上越来越高,向下看的时候心都在哆嗦。
她哪里滑过这么高的滑道,唯一的滑雪经验,就是和陆临意在可可托海的五天。
虽是每天都会被拎到雪场去摔打,但有他护着,几乎没有受伤。
所以怯,人站在顶端,向下看着白花花望不到尽头的雪道,看得眼眸都在躲闪。
心理建设做了半响。
畏难算不得许岸的风格,来都来了,到底深呼了一口气,控制住重心,眼一闭,就向下俯冲而去。
内八控速,压边转弯。
灵活摆尾,犁式直滑。
都是陆临意教过她的技巧。
心一开始吊着,到后来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越来越大的风呼啸而过。
反而是从心底产生的爽利。
越过许多人,脚下反而越来越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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