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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云荆伤她心了,背弃誓言所以她才自杀的?栖梧宫的反常证实了她的猜想,母亲绝不可能是一介孤女。
……
他们回到府中,洗漱完就上榻睡觉了。
秦砚确认身边人睡过去了,才起身去了书房。
男人懒洋洋倚坐在椅子上,月光下的肤色白皙,精致立体的五官,那幽暗深邃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云衡这话确实威胁到他了,乔鹤安利用阿蓉挑衅他,这件事只有他清楚。云衡这个蠢货什么都不懂就算了,还中了别人的圈套来离间他们的感情。
杀了乔鹤安是迟早的事,如果因为这个让他们心生隔阂,不正中别人的计。
云蓉喜欢的是他,敢觊觎他的阿蓉也要有命活着才是。他讨厌的是那些别有用心来接近云蓉的人,并不是云衡口中说的那样。
乔鹤安喜欢装,那他就让他装不下去。他能将云衡逼得在云蓉面前骂他,就可以用同样的手段还回去。
他不是喜欢装君子吗,让他装个够再一步一步拆穿。
他努力压制着想将乔鹤安碎尸万段的念头,越强制自己就越忍不下去。不能伤害别人,他只能伤害自己来缓解了。
从上一世云蓉死后他的情绪便早已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只有云蓉才能缓解他的不安和暴戾。
秦砚修长的手将抽屉拉开,拿出里面的匕首,不过一刹那,鲜血就涌了出来。他眉头未皱一下,仿佛在享受这种感受。
他的鼻尖被血腥味萦绕,痛感从手向身上各处蔓延开来,失控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了起来。
男人自嘲地笑了一声,割裂了寂静的夜晚,格外显得骇人恐怖。他真是疯了,倘若阿蓉知道了也只会厌弃吧。
云蓉睡得不安稳,总感觉身边少了什么,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到她睁开眼睛,扫视了周围一圈。
秦砚呢,大晚上不睡觉跑哪里去了。他失眠了吗,他从怡月轩回来情绪就怪怪的。尽管他藏得很好,但她还是察觉到了。
云蓉下了塌径直走了出去,连外衣都忘记披了。那种不安感涌上心头,她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找到秦砚。
纤凝则在后面悄悄跟着女孩,刚好轮到她看守,云蓉就醒了。秦砚交代过偷偷跟着保护她安全。
云蓉在清风亭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又去别的地方还是没找到人。难道秦砚不在府中吗?
秦砚整理好情绪便回了倚香阁,结果发现塌上空无一人。阿蓉呢,跑哪去了,她是又做噩梦惊醒了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秦砚心口蓦地一滞,他没有在云蓉需要的时候陪在身边。
他刚走出去找云蓉,就见夜色中有个熟悉的人影缓缓走来。秦砚无奈扯了下嘴角,她又没有穿外衣,等下着凉了怎么办。他就一会不在,阿蓉还是让人不省心。
女孩也看到了秦砚,两人视线猝不及防相撞,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担忧,朝男子跑了过去。
男人张开双臂等着女孩,云蓉的手紧紧拥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温热的胸膛。许是动作太大,秦砚被她撞得后退了一步。
他把自己的氅衣披在女孩身上,不停摸着她的背,轻轻安抚着云蓉。彼此感受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心跳声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人莫名感到放松与满足。
“秦砚,你又失眠了吗?”
“阿蓉,你是做噩梦了吗?”
他们几乎是同时说出口的,双方都在等着对方回答自己的问题,谁也没回应。
最终还是秦砚先问出口:“阿蓉,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云蓉微微摇头,接过话:“我醒来见你不在房间,我害怕。”
其实她不是害怕,是担心。她不想让秦砚一个人难过,她想陪着他。
男人声音沙哑,话语间充满了愧疚与自责:“是我不好,阿蓉。下次不……”
云蓉用手指封住他嘴,不准他接着说下去,直截了当道:“我担心你,想陪着你。”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不好愧对于她,在她心里秦砚就是最好的,他把什么都给她了。
她明白,爱是常觉亏欠。
听到女孩的话,秦砚心中一震,她会一直陪着他吗?
就算清楚云蓉也喜欢他,可是他无法控制地害怕,怕云蓉不要他,怕她喜欢上别人。
他可以确保自己只爱云蓉一个,却没法保证她只爱自己。
就像云衡说的,阿蓉不可能身边只有他一个人,是他占有欲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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